全师门逼我和死对头恋爱 - 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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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看看,可想要?”

    看着丰神俊朗的魔尊——手中的真金白银,齐不缺动心了。

    觉醒NPC赫连西顶着盛世美颜,却一心只想搞事业。

    他做梦都想杀了那个正道玩家齐不缺从此称霸武林。

    初次见面,他将他血光粼粼威风飒飒的大刀拍在齐不缺面前,凶恶威胁道:“看看,可想要(被砍一刀)?!”

    谁知,齐不缺含羞娇笑道:“讨厌~人家想要的是你啦~”

    魔尊:“……???”

    齐不缺:“这个金主爸爸坐怀不乱!一定是一场持久战!我吃定他了!”

    魔尊:“这个死对头临危不惧!一定是一场持久战!我吃定他了!

    两最强NPC互相以为对方是玩家,互相套路的故事。

    霸道宠溺事业心魔尊攻×纨绔跳脱盛世美颜财迷受

    1V1HE,双洁,沙雕梗文甜文

    第43章 冰昧仁白悦光番外

    冰昧仁的人生结束在20岁。

    至少他曾经一度是这么认为的。

    冰昧仁生在一个天寒地冻的雪乡。在那里,改变命运的方式只有两种:读书,或者走狗屎运。

    雪乡的孩子往往像雪一样,素洁,干净,任人涂抹。读书可以,不读书也可以,蒙蒙昧昧,不争不抢地走完这一生。

    可是冰昧仁偏不一样。

    上小学时,语文老师就曾摸着冰昧仁的后脑勺,说:“你有反骨。”

    下一秒,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

    冰昧仁从小就留长发,十三岁的时候戴了耳钉。黑黑的头发像墨一样,往后面随意一拢,趁得苍白的面庞更加俊挺。他走到哪儿,整条街的目光就跟到哪儿。他扬起视线,置若未闻。

    初中的时候老师拎着他的辫子把他揪起来,扣掉他的耳钉,生生扣出了血,训道:“一个大男人,这么爱打扮,你怎么不去做|鸭啊?!”

    冰昧仁一想,很有道理。第二天,他就“借”了邻居养的一窝鸭,半夜放进老师的办公室。临早浑身沾满鸭毛的老师抄起鸭毛掸子,追着他打了一条街。冰昧仁在前面跑,像一道风。一边跑一边大叫:“你有本事追上我啊!”

    冬天,从学校跑回家的路上要路过一片冰结得厚厚的湖。他从冰上飞过,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

    他一边跑,只听“咚”的一声,老师一屁股跌在冰面上,粘得冰上满是鸭毛。冰昧仁勾起嘴角,肆无忌惮地朗声大笑。

    正巧,此时,一辆轿车在冰湖边的土路上驶过。

    一个外套上印着“雪乡花滑队”大字的男人摇下车窗,盯了冰昧仁一路,问车里坐在旁边的校长:“这是你们的孩子?他叫什么?”

    冰昧仁就是走了狗屎运的那个。

    他从雪乡花滑队一路滑到了国家队,后来他滑到哪儿,整个雪乡的目光就跟到哪儿。连那个被他害得一屁股摔在冰上的老师都激动地指着电视,道:“看到了吗,他是我学生!我教出来的!”

    冰昧仁顺风顺水,顺利地将自己的肆无忌惮一路携带。他公开将所有女队员送他的情书扔进火炉里烧掉,私下练习时只跟男队员练习、不让女队员碰他的手,无数次被教练逮到抽烟。

    可是他成绩好,他是天才。天才总是有那么一点古怪的。

    不过,那时他没想到,天才的命运十有八九是悲哀的。

    20岁时的一场国际比赛,所有人都认为冰昧仁是夺冠热门,直到他从空中跳起、旋转、失去重心、摔倒在地、被冰刀戳进身体。

    这一系列的动作只发生在一瞬间,上一秒观众都还在为他喝彩,下一秒却是目瞪口呆、大惊失色、惊叫慌乱。

    神态各异,精彩纷呈。

    冰昧仁只是咬着苍白的嘴唇,一声不发,仰望着观众席上那一张张人间百态的面孔。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结束了。

    刚坐上轮椅的第一天,他几乎把轮椅给拆了。

    冰母走进来,看见冰昧仁瘫坐在地上,轮椅翻了过来,两只轱辘一直不甘地旋转着。

    冰昧仁的脸藏在长发和硕大的卫衣兜帽下,接着,卫衣的衣襟一点一点变湿了。

    他最讨厌的事就是看医生,因为在医院里穿梭,他被推到哪里,整个医院的目光就跟到哪里。

    有人用视线惊奇地盯着他,还频频回头确认;还有人走过去后,远远地道:“哎,这不是那个,那个滑冰的吗?”“我瞥到他脸了,真长得挺帅的,小孩可惜了。”“听说他可傲了,活该。”“别说了,快走……”

    冰昧仁砸碎了诊室的玻璃。市里最后一家公立医院也不欢迎他了。

    后来他回到老家,没事可做的时候,就坐在院子前,审视路上过往的行人。

    偏偏他们家旁边就挨着一个医学院。早上,无数学生勾肩搭背、三三两两地从他眼前路过。暖阳披在他们身上,洒下一层希望。冰昧仁知道,那是他主动放弃的人生。

    有那么多学生从他身前路过,有人视若无睹,有人偷偷乱瞥,有人嘻嘻哈哈。只有一次,一个头顶干净的黑色短发,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的学生停下脚步,声音温温柔柔,问他:“同学,你冷吗?”

    冰昧仁先是一愣,从没想到自己会被“同学”这个词称呼。接着,他垂下头,将脸藏在帽子里,转动轮椅,转身转进了屋里。

    第二天,这个学生就出现在冰昧仁家里。

    冰母介绍说,他叫白悦光,是医科大三年级的学生。他们学院要求社会实践,正好,我和爸爸明天要出差了,生意上有点事,一时回不来。请他来你聊聊天,交个朋友也好。

    后来,冰昧仁才知道,白悦光学的专业是精神医学。

    冰昧仁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白悦光站在门外,也不敲门,安安静静道:“你好,我是白悦光。‘皎皎白月光’的‘白’和‘光’,开心快乐的那个‘悦’。”

    冰昧仁卧在轮椅上,不回答。

    白悦光在门外继续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的,我不着急。我大三了,专业课不多的。我在门外陪你。”

    冰昧仁在轮椅上赌气坐到了后半夜,终于忍不住,打开门。

    可是开门的瞬间,一个黑黑的脑袋忽然向后栽过来。他连忙机敏地用双手托住,碰到了那张白净的脸。

    白悦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有点惊讶。

    冰昧仁面无表情地淡淡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残的是腿,又不是手。”

    白悦光欣喜地笑起来,坐在地上看着他:“你出来了。”

    冰昧仁略略挑眉:“你就在这儿坐了一宿?”

    白悦光点点头。

    冰昧仁道:“你是不是傻?我们家没沙发吗?还是你没长眼睛?”

    他的语气绝不友善,白悦光却一点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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