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美人师尊哭了吗 - 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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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风渠假装听不见,他才不管那么多,耍赖道,“我就是不要待在笼子里,你不能关我。”

    说完,又扯了扯楚临渊的衣袖,“你亲亲我。”

    两只碧耦一般的胳膊抱着楚临渊,对他的冷淡颇有些不满,脸上泛出来绯红,无师自通地撒娇,“哥哥……你亲亲我……”

    墨发散在身后,白皙的脸上透出来粉,眼睛微微挑着媚意,红唇微张,像是魅人的妖精。

    话音没落,整个人被压在了床榻上,沈风渠指尖用力到泛白,浮浮沉沉不大清醒。

    床榻嘎吱嘎吱响了一晚上,低沉性感的声线响在耳边,“师尊……再叫两声……”

    一声“师尊”,沈风渠猝然清醒过来,那一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过往的记忆纷至沓来,他眼里先是震惊,然后是不可置信,再然后……回忆起来这几天自己的反应,脸上更红了些。

    他脸上的变化太过明显,楚临渊注意到了,墨色深了些许,握紧了他的手腕,“想起来了?”

    沈风渠有些意外……这小子原来什么都知道。

    “你……”沈风渠感觉到了他指尖的凉意,“修的是冰灵根?”

    重铸灵根之后可以自己选,冰灵根是最难最苦的,楚临渊选的便是冰灵根。

    楚临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他们两人的墨发纠缠在一起,沈风渠脑子里还很乱,他避开了楚临渊深沉的目光。

    “师尊想起来了……会离开我吗?”楚临渊捏紧了他的指尖,身形绷紧了,气息跟着紧张起来,仿佛又变回了从前那个冷淡偏执的少年。

    沈风渠心想当然不会了,这个笨蛋木头,为什么每次都不信他?

    但是想了想,之前自己挖了他的灵根,这小子不信也是正常的,没恨他就不错了。而且这几天又过的太羞耻了些,他脑海里混乱的记忆一同浮现出来,因为羞耻,耳尖至脖颈红了一片。

    一时没有回复,楚临渊气息阴沉下来,等沈风渠回过神来,他的手腕再次被藤蔓束缚住,楚临渊抱着他下床,重新回了笼子里。

    楚临渊眼底闪过一丝黯淡,碰了碰他的脸,将他的手腕脚腕重新用镣铐铐住了。

    周遭气息冰冷,垂眸一字一句道,“师尊数次舍命相救,想来是对本座情深意重。”

    沈风渠一时之间有些凌乱,他的下颌被抬起来,楚临渊俯身用力的咬上了他的耳垂,“本座……怎么会忍心放走我的好师尊呢。”

    “就在这里好好受着吧。”

    镣铐碰撞在一起发出声响,楚临渊看着他的神情,指尖动了动,身形在金笼之中消失了。

    沈风渠还有些懵,猜测楚临渊可能又自己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心里有些无语,想了想又算了,那小子在弄他的时候实在欠揍,先让他继续别扭着吧。

    屋子外面,月色洒了一地,楚临渊坐在屋顶上,看着桂枝上月,眼眸垂着,去看手里拼的破碎的小人儿。

    那个人若是不想起来……他还能自我欺骗说不定会留下来……想起来了……是又要离开他了吗。

    毕竟他从来没有自信过,自己能让那人为了他留下来。在他看来,那人同他好过,已经是上天垂怜,是他太自私了,一直想要把人留下来。

    树影沙沙晃动,他身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一道人影,男子一身玄纹夜华长袍,瞳色一褐一蓝,微卷的墨发散在身后,铜缀的耳饰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无俦枯瘦的指尖带着两枚深色的戒指,握着一根锡杖,瞳孔深邃,嗓音平淡,“可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的?”

    楚临渊对于无俦的出现并不意外,无俦七年前给了他一盏沈风渠的魂灯,人死灯灭,但是沈风渠的一直有一缕微弱的残光。

    无俦那时告诉他,有缘自然还会相遇,等到魂灯亮起来的时候,那个人就会回来了。

    他恍惚之间有预感,那人像是天上飘的云彩一般,他总是抓不住。

    所以他惊疑不定、总是怀疑,在人出现之后又抱着微渺的希望,自己欺骗自己,对方只是忘了,以解媚骨的名义把人关起来。

    实际上是他自己心里想要把人留下。

    无俦似乎是轻轻笑了一下,看了眼屋里的人影,给了他一纸带着偃月寺漆印的信。

    “时机到了上面的漆印自然会掉,里面是前世你想要的答案。”

    “你们可是我唯一算错的良缘……纠缠了两世好不容易重聚……可莫要再折腾了。”

    楚临渊低头看着手里的信,并没有作声,他知晓那人七年前挖魔君印是为了帮他重铸灵根……前世的事……是什么呢。

    身旁的人影已经消失了,空气中只剩下一缕玉簪花的香气。

    楚临渊垂眸笑了一下,眉目之间有些苦涩。

    就算他是那般说的……实际上等到解了媚骨,他也是舍不得把人一直关着的,到时候是走是留,都由那人自己决定。

    沈风渠约莫清楚楚临渊一直在纠结什么,不过他并不开口说,就在旁边看着楚临渊别扭,过米虫生活过的自在。

    他说要吃什么,无论是跑多远,楚临渊都会想办法给他弄过来。

    他提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出去,楚临渊基本都会答应他。

    楚临渊一向话少,如今他恢复了记忆,也就没怎么碰过他,沈风渠有些好笑,合着就是趁他失忆的时候欺负他。

    等他恢复了,又变回了原来冷淡收敛的模样,一点也不放肆,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于是沈风渠试探了下,提了一句薛长枝,然后当天晚上,他就被楚临渊以解媚骨的名义,压着差点儿把床干塌。

    夜里不知道喊了多少遍楚临渊的名字,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敢提薛长枝了。

    沈风渠第二天早上站都站不起来,嗓子也哑了,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脸,原来都是装的。

    他要喝水,楚临渊就在一旁垂着眼给他端茶,一副我没错的模样,但是动作轻柔了许多,生怕他疼着。

    沈风渠把水喝完了,根本也走不了,被抱着去吃东西,粥没有味道,他不愿意喝,一直扭着脸。

    汤匙里的粥都冷了,楚临渊冷淡道,“张嘴。”

    沈风渠不干,楚临渊道,“不喝就继续睡笼子。”

    这么一句威胁,对沈风渠已经没用的,他只要一喊难受,楚临渊肯定不舍得让他睡笼子,会抱着他哄他睡觉。

    他如今被惯的嚣张的很。

    沈风渠媚骨彻底解了,是在一个月后,他要走的时候楚临渊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给他解了镣铐。

    沉默的气氛蔓延,楚临渊亲自给他穿好衣服,又给他准备了一堆东西,什么也没说。

    沈风渠真是惊讶了,这都能忍住,他揣着坏心思,于是真的就抱着东西走了。

    看着那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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