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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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一个理由上我。

    “你呢,陶尔,你也很寂寞吗?”陈则悉说。

    陈则悉的眼神让我有种被看穿了的错觉。

    我哈哈笑道:“是啊,我这么寂寞,你不打算来温暖我一下么?”

    陈则悉皱了皱眉,“所以你找男人就是因为这个?”

    “对对对,因为我孤独寂寞冷。”我知无不言。

    陈则悉说了声很好,过来脱掉了我的裤子,手指隔着内裤揉着下体的囊袋,在我硬起来之后就转而伸进去蹂躏我的后穴。

    “可是你这里很热。”他说。

    我想陈则悉在学生时代应该是个成绩很好的人,只做过两次就记住了我的敏感带,让我身体软得只能靠在他身上维持站立的姿态。

    “嗯…”明明喘息就快要溢出唇,但我出于某种不服输的心理把它压了下去,“那…你能让我不寂寞吗?”

    陈则悉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来证明他可以。

    龟头的前端浅浅没入穴口,有点疼,陈则悉说我这里很不错,就算和别人做了那么多次还是紧得跟没开过苞一样。

    我的额头上冷汗密布,心说那他妈还不是因为你这玩意儿太大了。

    “尔尔,我要进来了。”他提醒我一声。

    真他妈磨叽,你以为是进办公室吗还打报告!

    后来发现这个提醒是很有必要的。

    在我神经松懈的那一刻,陈则悉一捅到底,那根火热的东西最终把我烫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打乱了我的语言系统,让我退化得只能不着边际地嗯嗯啊啊。他的手指捻上我的乳头,另一只手撸着我前面那根东西,我不知道他包裹我的掌心和穴里硬挺的肉柱哪一个更烫。

    “尔尔,你真的好热。”

    我难耐地扭动腰身,他变本加厉地每次都插到底,抬起我一只腿,我有种完全暴露的感觉。

    衣服没脱完,他偏头咬在我的脖颈上,宛如捏住了猎物要害的兽。

    我以为他要在地上干我,结果他把我抱到了床上,其间也没有抽出来,而是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走了过去。

    “呜…陈则悉…你…”我语无伦次地想要控诉,陈则悉含住了我张开的唇。

    “我怎么了?”

    你说呢!

    “尔尔的这里,和这里,都很好看。”他摸着我的阴茎,隔靴搔痒一般地滑过,手指轻轻摩挲着交合处,让那进出的感觉更加强烈。他使坏地重重往前顶,我尖叫了一声陡然向后攀上他的肩膀,扭过头和他接吻,分不清嘴角滑下的是谁的涎液。

    手指忍不住抚上前端,又被他反剪在后,我生气地掐他的小臂内侧,他腾出一只手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呜…陈则悉你这个王八蛋!”

    从来没有人在床上打过我屁股,羞耻感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而身体却更兴奋了。

    “嗯,我是。”陈则悉顶弄得我不住呻吟,我想转头看看屁股,肯定红了,这家伙手劲儿很大。

    屁股高高撅起,我的上半身贴着床单,眼泪全蹭上去,一小块湿润的痕迹散开来,陈则悉俯下身舔去了我眼角的泪,皱眉说是苦的。

    我含嗔带怒地瞪视着他,不知道又戳中他哪个变态的兴奋点了,抱住我的屁股狠命地操进穴里,拔出来的时候也不讲一分情面,不给我休憩的时间又整根插到底,眼泪又被激出来,呻吟都变了调,听起来多了几分软腻。陈则悉掰过我的脸,用手指揩去我横跨鼻梁的泪珠,“怎么这么委屈?”

    我呜咽着不说话,把脸埋进枕头里,其实一半是因为他打我屁股,一半是因为爽的。

    他插在里面慢条斯理地磨,我感觉自己像块砚台,再磨一会儿就要渗出更多的墨汁了。

    他埋头啃我的后颈,酥酥麻麻的惹得我猛地一缩,因为跪趴的姿势,我的膝盖有些疼,吸了吸鼻子,我用手肘顶了顶陈则悉,“我膝盖疼。”

    他把我翻过来,我仰面朝上用手臂遮住眼睛,抬腿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王八蛋。”

    看不见他的脸,但我听见陈则悉极轻地笑了一下,而后就加快了速度抽插起来,凸起的经脉擦过褶皱和内壁碰触引发快感,眼泪在陈则悉的操干下来不及落,就被我含在眼睛里。

    我被他操射了两次,在第三次插入的时候,陈则悉很体贴地问我累不累,我眼皮都懒得抬,高潮很舒服,射精后的性器半软地低下头来。

    “如果我说累你就不操我了吗?”

    “不,”他顶进来,低头看我失神的眼,“陶尔,我一直都想这样做。”

    然后堵住了我颤抖的唇。

    我任他放肆占有这具身体,脑子里昏沉地想着陈则悉到底想怎样…可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最终我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哈…啊……”两条腿合不上,我放浪地笑,声音被打断成好几截,明明眼角还挂着泪,但看见陈则悉的眼睛,我就觉得自己到达了天堂。我重重喘了口气,像条被扔进沙漠里的鱼,喉咙干得起火,被剥去鳞片的身体在烈日下枯槁、坍塌。

    陈则悉是老天施舍的雨露,我抑制不住心中将其吞咽下肚的欲望。

    “陈、陈则悉,你不太行…啊!”我故意激他,要是他生气了,那他就是个小气的王八蛋。

    陈则悉没说话,他向来注重实干,能把我肏哭就绝对不在口舌上和我争输赢。

    要射了的时候我叫了他的名字,像呼救一般把这三个字紧咬在唇齿之间,他用一个深顶回应我,比刀剑入鞘还要利落,有东西流到了我的臀上,往下滑去。

    陈则悉得换床单了。

    第11章

    大概是昨晚被折腾得狠了,浑身酸疼,早上我醒得很早。

    陈则悉想要帮我清理。

    “不用了。”我靠在他的怀里很舒适,“留在里面吧。”

    除了做爱的时候,我很少会和人依偎得这么近,完全托付身心地靠在一起,肌肤之间没有缝隙,也毫无防备。

    “你会不舒服。”陈则悉说。

    “我挺舒服的。”我说。

    陈则悉躺下来,摸着我手臂上的伤疤,“疼痛让你很快乐么?”

    我的下半张脸罩在被子里,笑声闷闷的,“对啊,下次你要不要试试,用刀在我身上刻点儿字,比如‘陈则悉到此一游’,或者用小皮鞭抽我屁股什么的。”

    陈则悉的手落到我被他打过的臀瓣上,加重力道揉了揉,“打你一下就要哭,用皮鞭抽你还不得气得晕过去?”

    往事不堪回首,可陈则悉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把被子抢走,留下陈则悉光溜溜地待在空调的冷气里,“你他妈还很得意呗。”

    他从后面拥上来,语气里带着逗弄之意:“有一点吧。”

    你是不是有病!

    我应该是被陈则悉传染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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