髀罅之上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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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着了!”

    宋桑(咬牙切齿恨叽不成钢):想当年!想当年!

    大嘎好我又来白日宣淫了

    下章性感小褚在线zw

    每次我准备认真走感情线,就忍不住走起了肾。等需要认真走肾时,我又憋不住地整感情戏

    第29章

    记得看上章的点梗

    汽车美容店遍地都是,苋菜一样的无论季节地冒芽儿,洗车行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因为生意不多,褚玉一个人足以应付,不忙也不闲地干着。

    褚玉今天来得晚,已经有客人等着。好在老板凑巧在店里,已经上了预洗液泡沫。

    “不好意思哥,昨天晚上喝大了。”褚玉跟老板打了声招呼,伸出两根手指抹了一把车屁股上的厚白泡沫,流挂软化的时间差不多了,便说:“哥,你陪姐去吧,我来。”

    “行。”老板没有多言语,放下高压水枪进门店里了。

    褚玉搂着高压水枪检查阀门松紧,一只黄色的狸花猫晃晃颠颠跑过来,围着他喵嗷喵嗷地叫。

    这只猫是附近的流浪猫,被撞过头,脑壳塌了一块儿,走路像喝多了似的摇头晃脑。

    “二锅头,你躲远点,我要干活了,不陪你玩。”褚玉抿起嘴角笑笑,用脚尖把猫推回台阶里,“你别乱跑,路上有车。”

    “来来,到姐姐这儿来——”边上有个戴大墨镜的年轻姑娘,坐在不远处凳子上弯下腰逗猫,看样子是车主,“喵喵,喵喵,过来。”

    褚玉礼貌地笑笑,蹲下来在水桶里淘洗手套。

    二锅头依然围着褚玉转,时而拿小爪子刨刨他,年轻姑娘放弃了,笑着说:“它不理我,就喜欢你。”

    水枪冲水,打圈擦洗,毛巾收水,清理缝隙里的余水。

    褚玉偏着脑袋在短袖上擦汗,问:“姐,您做内饰清洁吗?”

    年轻姑娘正看手机,望了一眼,说:“行,就吸吸灰得了,我还得回市里去。”

    “行,不会耽误您的。”

    褚玉手脚麻利地干完活儿,蹲在马路牙子上冲干净手和两条胳膊。二锅头亦步亦趋,褚玉一弯腰把它抄在手上,引着车主进去结账。

    “扫这儿就行。”

    车主付了账,却没有立刻走,而是对猫很感兴趣,说:“我能不能拍你这猫几张照片吗?”

    “不是我的猫,”褚玉解释道,“就是这附近的流浪猫,您拍吧。”说完,作势就要把猫放下地。

    “别,你就抱着吧,抱着挺好的。”车主划开手机咔咔闪了好几张。

    褚玉有点不好意思了:“就别拍我了吧……”

    车主笑笑:“小弟弟你别不好意思嘛,我发个朋友圈还能给你们做宣传呢,你们地方挺偏,服务挺好的,下次我回来还在你们这儿洗。”

    褚玉抿抿嘴,便不说什么了。

    仓库里没开灯,一进门,湿闷的空气像一瓢热水泼到脸上,褚玉拉开了灯,把门也大大敞开,通风。

    “小桓?你干嘛呢?”他走到小窗边把窗帘也拉开,“你不嫌热吗?多闷啊,也不开灯。”

    褚桓歪在床垫上睡着,听见声音也没动弹。褚玉蹲下来,两只膝盖都跪在床垫上,拉开褚桓身上的薄被子,说:“都快十一点了,起了起了——”

    “知道了……”褚桓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背对着褚玉爬起来。

    “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褚桓摆摆手,“哎呀,哥,我知道了,我起了。”

    “臭小子。”褚玉往褚桓脑袋轻轻呼了一巴掌,“快点起了,都大中午了。”

    “你也知道都大中午了……”褚桓嘀咕。

    褚玉把被子折成扁方块,和枕头叠在一起,嗓子压下去:“嘀咕什么呢?”

    褚桓把牢骚咽了回去,褚玉不动声色地瞥他一眼。

    这小子自从搬过来和他住,越来越爱管着他。到哪儿去,做什么要追着问无数遍,有时他连着两天都睡在平山,第三天褚桓必定要闹脾气。

    起先褚玉还会编些借口搪塞过去,后来问得多了,他懒得编新的,干脆不回答,让褚桓自己在从前的借口里自行挑拣好了。

    于是褚桓大胆地假设了:“哥,你是不是又谈女朋友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褚桓的话给了褚玉灵感。正好前些日子在宋宅二楼客厅里把手机摔了,宋晋琛赔他一个新的,便把宋晋琛的微信电话统统改成了“宝宝”,倒再也不怕窥屏了。

    想到这里,褚玉有了些做大哥的底气。

    “没几天就要开学了,你行李收拾好了吗?”

    “还有半个月呢!”褚桓觉得褚玉是在撵他走。

    褚玉“噢——”了一声:“我又没读过几天书,我哪儿知道,我就知道给你赚学费嘛。”

    午后太阳毒辣,公路被晒得能点烟,除了搬米粒的蚂蚁,没有生物肯逗留在这样的阳光下。

    褚玉摊在前厅的躺椅里吹空调。

    褚桓饭后就找同学玩去了,开学在即,正是代写作业生意的旺季。褚玉把他载到公交站再折回来,晒得汗水挂着眉骨往下滴,后背抖一抖都掉盐粒。

    他是容易出汗的体质,坐在空调屋里也冒汗水。旧空调制冷一般,褚玉抓着一张宣传单扇风,在躺椅上翻来覆去,内裤被闷出了潮气,紧紧黏住了肉,清晰地感觉到汗珠从臀缝滑下去,在腿间某处刺似的不时扎痛他一下。

    一定是哪里破皮了,被汗水如此浸泡,无异于伤口抹盐。

    褚玉提了两把裤子缓解刺痒,打开微信对他的“宝宝”发消息。

    [都怪你!]

    [怎么了]

    [难受,又疼又痒,肯定是你咬破了]

    [我看看]

    [你好不要脸,上班时间]

    [我在家]

    [等着,我去厕所拍一张]

    [视频]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为什么,褚玉觉得热气猛地全上了脸,他在躺椅上扭了一阵,好在谷荭窝在柜台后刷手机,没有注意他。褚玉站起来,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货架,才飞似的溜去厕所。

    刚把耳机塞上,视频就接通了,褚玉看见屏幕里一只手支着一截青灰的下巴,露出形状精致的嘴唇。

    宋晋琛长着一副女人才有的嘴唇,人家说生女相的男人桃花旺,偏偏这两片善于诡辩的嘴又那么薄,薄情的薄。

    有时宋晋琛让褚玉作陪去宴会,褚玉知道他什么时候的笑是假的。他不想讲话,或者不喜欢谈话者时,总是一个劲儿地给褚玉喂吃的,嘴角尖利地上翘,眼神是温水一样的,没有情绪。

    褚玉看着别人对宋晋琛点头哈腰,连带着对他也十分恭维,当他是个虎头傻脑的妲己。每当这事发生之后,那对嘴唇就贴上他的耳廓,在密语中把刚才的某个活人剔成一肚恶念的白骨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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