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 -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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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终究放弃了理解他话中含义。

    我跳下屋檐,拉着他回了房间,我往床上一倒,道:“你说的,我做到了。”

    苏喻用目光轻轻地问我。

    我得逞地笑了,闭上眼道:“服了阿芙蓉之后……留在你身边。”

    “殿下!你又……”

    我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嘘”了一声。

    果然,耳边立时清净了。

    苏喻吹熄了油灯,也上了床来,他的体温较之谢时洵要高一些,温热地极为熨帖。

    恍惚间,好像有人抚了抚我的额发,叹息着道:“即便只记着这一件事,也好……”

    除夕过后,又混了五日。

    第五日正午,药铺老板让人捎来了口信,道是苏喻需要的药材弄来了,让我们去取。

    我手腕换药的药方中,有几味较贵的药材此地药铺没有,苏喻特意托了药铺老板去为我们寻来一些,没想到他当真弄来了。

    苏喻听了,心情好似不错的样子,与我往药铺去取。

    我与他说说笑笑地沿路慢慢行着,遇到些苏喻的病人向他打招呼问好,苏喻听不懂,不过其中友善之意还是显而易见的,他便含笑颔首。

    到了药铺,一进堂中,只见屋内除了老板,竟然还立着五六个人。

    为首的那个眉清目秀,一副书生打扮。

    他一见到我俩,顿时长长舒了口气,抢上一步,行礼道:“隋公子!温大夫!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我怔了一瞬,立时狂喜起来,抓着他的肩头道:“阿宁!好阿宁!!太……他、他怎么样?”

    阿宁眼眶一红,道:“好……还好……就、就是很担心你们……”

    说罢不等我问,就拉着我絮絮说了起来。

    原来那群护卫属实算得机灵,他们好不容易从苏容的盘问下脱身后,生怕被他派人缀上,便绕道而去,暗中遣了一人前去鹤平镇报信,清涵阿宁闻知大惊,连忙兵分几路来寻我们。

    而他们寻到我们之事,还要多亏了苏喻,他要的那几味专治外伤的珍贵药材,此处的药铺老板记下后托人去寻,恰好寻到了隔壁镇上阿宁的药材买卖,这几味药材寻常百姓用不起,才让阿宁手下的药材商起了疑心,如此这般,才寻到了此处。

    阿宁与我说话间,我无意间扫到苏喻。

    他唇边噙着一丝微笑看着我们交谈,却始终保持了沉默,半晌,他走到药铺老板面前,轻声问了什么,那老板连忙拿出一提药材给了他。

    我归心似箭,当下便要与阿宁他们一同前往鹤平城,去与太子哥哥会和。

    阿宁自然毫无异议,将自己的马让给我,我道了谢,翻身上马,随着马儿绕了一圈,却见苏喻仍然立在原地。

    阿宁见状,问道:“温大夫可还有什么疑虑?”

    苏喻沉吟了一下,道:“隋公子先请回吧,此处仍有一些病人让我不太放心,我需在此再观察几日,待他们好转了……我才好走。”说着,他又将手上那提药材递给阿宁,细细叮嘱了用法,之后对他道:“这是隋公子的腕伤要换的药,路上麻烦你多费心了。”

    这个理由,由苏喻说出口,也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了。

    我点了点头,笑道:“菩萨心肠菩萨心肠,温大夫日后飞升的时候记得捎我一段。”

    苏喻默默笑了,阿宁收了药材,道:“温大夫真是妙手仁心,如此……”他一招手,找来两个年轻随从到跟前,吩咐他们妥善照顾苏喻。

    等他们说罢,我在马上攥着缰绳对苏喻抱了抱拳,道:“走得太急,来不及和拓跋姑娘当面说了,你帮和她道谢道别吧!”

    苏喻立在马下,微微仰头看我,闻言便点了点头,道:“好。”

    我也点了点头,没什么可交代的了,便轻喝一声,夹了夹马肚,向前行去。

    刚行了一小段,鬼使神差的,我回头看了一眼。

    却见苏喻依旧笔直地立在街边,遥遥向我望来。

    可惜阳光太刺眼,他的身影逆着光,让我看不太分明。

    我又对他高高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飞驰而去。

    一路疾驰,行了十天。

    到鹤平城时,正是正月十五。

    阿宁引我行往一处清幽别院,离得越近,我便觉心跳得越快。

    临近行到门前,我跳下来马来,一把丢掉缰绳,不顾满身风尘仆仆,我随手抓了一个小厮,催促他引我去见清涵。

    绕过几层回廊,一进堂中,却见堂中两人正在对坐饮茶。

    没有通传,我这样的不速之客贸然闯入,引得二人侧目过来。

    我勉强按下心悸,踉跄了一下,便不管不顾地直直扑入那人的怀中。

    与他分别后,可谓九死一生,不过这都没有什么——至少在当下时,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开得出玩笑。

    只有当我再次被他的气息包围时,一想到稍有差池便再也见不到他,我顿时后怕起来,当真是既委屈又伤心。

    我枕着他的膝上,脸颊蹭过他衣裳柔软的布料,顿时控制不住掉下泪来。

    开始还好,只是默默掉泪,等清涵离去了,室内只剩我与他二人,我刚唤了一声“太子哥哥”,便再也忍不住,由着性子抽抽噎噎起来,哭泣着道:“摸摸我啊,摸摸我……”

    谢时洵这一次没有训斥我的软弱,他轻咳了两下,依言轻轻抚着我,过了一会儿,将我拽了起来按在他膝上,望着我的双眸半晌,抬手轻缓地抚上我脸颊上的刀疤。

    我嫌那抚摸太过若即若离,抓过他的手,脸颊贴过去用力蹭着。

    做着这些,我心中却仍嫌不够,于是更紧地环住他腰身,贴到他胸前,直到听到他的心跳,方觉一颗心将将落了下来,眉尖却控制不住地扬起来,眼泪掉得更凶了。

    谢时洵终于也环住了我,道:“你去哪里了,我很担心你……”

    这个上元节谁也没有心思过,我与谢时洵及清涵阿宁随便用了些饭菜,席间将这几日之事隐去苏喻和阿芙蓉一节后大略说了说,我又乏又困,不过是怕谢时洵担心,强打起精神说于他听罢了。

    清涵听后,遥对着苏喻嗟叹了一番,尽兴后立刻遣了许多好手,叮嘱他们带上珍贵药材,去祁山接苏喻,随后又打发了阿宁处理一些后续杂事不提。

    用过饭,我算着阿芙蓉发作的时辰快到了,便溜去沐浴了。

    鹤平城虽然是个不大的小城,但是此处温泉甚多甚好,声名在外,清涵派人为我收拾的客房后面带一个露天温泉。

    我在温泉中用了阿芙蓉,趁药效还没发作,我将瓶子妥善藏好,倚着池壁在温泉耗过最初那段神志不清的半个时辰,待后面药效减退了一些,终于稍稍放下心来。

    虽然后续也会让人迷迷蒙蒙的胡乱说话,不过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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