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病美人师尊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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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轮值弟子的带领下练剑。

    簇玉峰乃是第一大仙门宗派,实力超群,底蕴深厚,是其余门派仙山比不了的。宗派中的三位仙尊名声在外,峰主解九泽,二峰主戚余歌和云清真人迟宁。

    迟宁不喜欢别人叫他三峰主,觉得担了这个名头就要学着看账本,收新徒,累得很。

    他爱清闲,乐得闲云野鹤,无拘无束。

    “唉你看,那是不是迟仙尊来了?”

    一名眼尖的弟子看到了迟宁,忍不住惊呼。

    他这一出声,周围犯困的,偷懒的都陡地起了精神,握着剑,一招一式舞得有板有眼。

    弟子们都挺怕迟宁的。大峰主虽然严肃,但还是能和下面的人说几句话,二峰主性子最好,幽默和气,一点架子都没有。

    独独迟仙尊,冷清寡言,容貌出尘惊艳,好像只适合远远看着,多靠近一步,多说一句话都害怕惊扰到这位谪仙。

    “迟仙尊生的真好看,能再多笑笑就更好了。”一位圆脸的少年人感叹。

    圆脸身边,一个高高瘦瘦的弟子接话:“去年守岁宴,迟仙尊被二峰主的一个笑话逗乐了,把着酒盏笑,那情形,就、就像九重天上的人物。顾凌霄你说是不是……”

    他本想转头和顾凌霄搭话,但看到自己左手边明晃晃地空了一个位置:“奇怪,顾凌霄刚才还在这儿呢,怎么不见了?”

    圆脸弟子替顾凌霄唏嘘:“完了,他昨晚才被罚过呢,就跟那个……”

    他朝前面努了努嘴。

    陶榆的位置恰巧在两人正前方,回头幸灾乐祸道:“顾凌霄那个蠢货连早课都敢逃,”又觉得这样说不够准确,“他又蠢又没用。”

    陶榆好像完全忘了,他才是落了下风被打伤的那位,现在脸上还顶着一块青紫的淤痕。

    话刚说完,一道白绫就缠上陶榆的手腕,他哎呀一声,踉跄着被扯出了队列。

    迟宁抿着薄唇,瓷白的手指操控着灵犀,神情冷淡宛如三九寒冰。

    “你方才,说了什么?”

    “迟、迟仙尊。”陶榆哆哆嗦嗦,腿软地想往地上跪。如果修为差距过大,强者释放出的威压会让弱势的一方煎熬不已。

    空气中仿佛灌了铅水,陶榆被压得喘不过气,他本以为迟宁不重视顾凌霄这个徒弟,所以敢表现得肆无忌惮,但现在看来……

    “饶了我吧迟仙尊……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迟宁清泠泠的声音响起,只道:“这话你该对顾凌霄说。”

    早上的灵卉园很安静,顾凌霄盘腿坐在一颗古树下头,听沈秋庭说他此次下山的见闻。

    没什么新鲜的,这个世界还和上辈子差不了多少。

    顾凌霄兴致缺缺地嚼着手里的糖葫芦,一颗、两颗、三颗。

    准备咬第四颗的时候,顾凌霄忽然被拎着后领小狗崽似的提了起来。

    魔尊气急败坏,是谁敢对本座如此不敬!

    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回头,正对上迟宁清冷的眉眼。

    眉目如画,顾盼皎然。

    真好看。

    魔尊一秒变怂,小手一松,糖葫芦串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沾了草屑和泥。

    顾凌霄撇撇嘴,委屈巴巴:“呜哇,坏银,你赔我糖葫芦!”

    第6章 敢还是顾师弟敢

    迟宁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让他头痛的场面。

    顾凌霄哭得情真意切,眼泪雨珠似的从眼眶滚落,抬手抹眼泪的时候偷偷觑迟宁的表情。

    怎么就哭了呢,迟宁有些无措地从袖中掏出手帕,递给顾凌霄。

    “我赔你一个,行吗?”

    顾凌霄顺杆子往上爬:“我也不抄那什么心法。”

    “嗯,不抄。”

    迟宁什么都许了顾凌霄,这小孩的脸上才由雨转晴。顾凌霄把眼泪一抹,抬着下巴问陶榆:“你是干嘛来的?”

    陶榆双手都被捆麻了,忙不迭地给顾凌霄道歉。他好像换了副脸,昨日趾高气昂的做派全不见了,一口一个顾师弟叫的恳切。

    一般弟子之间的龃龉,做师尊的不宜插手过多。迟宁叹了口气,对陶榆道:“未免别人说我护着自家徒弟,此事你和他单独解决。”

    顾凌霄默默看着迟宁那道清逸的背影走远,他隐约觉得,师尊和上一世不大相同了。

    在顾凌霄晃神的片刻,陶榆的脸色已经变了几变。

    陶榆是富贵人家的幺子,上山来一直被师兄弟捧着,哪里受过这样的耻辱。

    他上前几步,挑衅地撞上顾凌霄的肩膀:“别太得意顾凌霄,如果没有迟仙尊的庇护,你不过是条丧家的野狗。”

    “像你这样的杂种,怎么配在簇玉峰做弟子。”

    “灵根不纯,是个难成大器的废物!”

    顾凌霄平生最恨旁人叫他杂种。

    一听到这两个字,那种暴露在天光下,被旁人恶意打量的燥郁感又会淹没上来。

    潮湿,冷暗,如附骨之疽。

    顾凌霄觉得自己已经尽量和善了,重活一世,他收敛戾气,不给师尊惹麻烦。

    可为什么总有这样的疯狗?

    下流地狂吠着,丑陋的姿态让人作呕。

    “好啊,今天就让你看看我配不配。”顾凌霄瞳仁中的血色一闪而过。

    陶榆心里一跳,顾凌霄的神情晦暗又危险,像阴笃的鹰隼盯上了猎物。

    这根本不像一个八岁孩子!

    “干什么?放开我。”

    陶榆的右臂被顾凌霄擎住,顾凌霄利落地一拧,手臂就像折断的枯树枝般垂落下去,还能听到一阵细微的咔嚓声。

    陶榆惨白着脸哀叫,胳膊处传来钻心的疼。

    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顾凌霄的五根手指探向陶榆的心口,竟是要取陶榆的灵根。

    危急时刻,沈秋庭心急如焚地推开陶榆。

    “顾凌霄!你疯了!”

    顾凌霄顺势掐上沈秋庭的脖子,面色不虞:“你拦我?”

    缠着鬼气的手指用力收紧,沈秋庭白皙的皮肤底下泛出道道青筋。

    怒火燎烧理智,顾凌霄几乎忘记面前这位是他的至交好友了。

    心中的恨意锐剑般,暴戾又噬杀,心中有个声音尖锐啸叫:“有些朋友的情谊又怎样,他们忤逆你,就都得死!”

    沈秋庭面色泛紫,几乎窒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我和陶榆死了……迟仙尊会怎么想……”

    迟宁……

    顾凌霄眼中浮现出一丝清明。

    脖颈上的五指慢慢松开,沈秋庭脱力倒在地上,抚着胸口虚弱地呛咳。

    顾凌霄后退几步,眼神扫过陶榆。陶榆两股战战,惊弓之鸟般求饶:“顾、顾师弟,饶了我。”

    血瞳一闪,顾凌霄用法术消去了陶沈二人的记忆。转身离开。

    摇光殿的厨房里支起了一口大铁锅,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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