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爱情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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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手里的玻璃杯放到了茶几上,然后继续用那种林渊讨厌的,无所谓的语气,同他讲话。

    “那你知道你哥哥高一的时候,来找我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吗?”

    过去来了!??好惨,心疼呜呜呜

    【我也好想住在节奏很慢的小城,肯定很幸福呢】

    废文要关站一个月,我可以努力存稿(咕咕)辽!

    最后求个收藏评论,嘻嘻(o^^o)

    第22章 枯萎

    林渊瞬间捏紧了自己手里的玻璃杯,饱满的指腹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在玻璃杯上留下明显的指痕。

    他甚至在接下来的半秒之间短暂地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只能睁大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某种不愿意承认、不想去思考的事情因为男人的一句话,在林渊心中慢慢成型。

    自私的他恨不得捂住男人的嘴,自欺欺人地让自己不要听到。

    “你的表现看起来是不知道喽。”男人很散漫地换了个姿势,把左腿翘到右腿上,半个身子斜在沙发上。分明只是坐着,却给林渊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他的眼神里好像褪去了那些表显的温和,就像海水退潮,嶙峋的礁石才显露出来。审视,打量,还有些不屑,揉合在一起,穿过流淌着轻音乐的空气,落在了林渊的身上。

    这种感觉让林渊更加不舒服。

    他本能地绷紧了背,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男人已经抢先了一步。

    “我叫夏栖雨,鉴于你可能不认识我,所以我决定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

    “不用!”林渊陡然间抬高了声音,眼眶在那一瞬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变得很红,他用一种几乎凶狠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夏栖雨。

    男人去没有被他吓到,又或者说男人见过太多正常的,不正常的人,所以林渊这样子的他根本不以为意。夏栖雨勾唇露出个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少年情绪剧烈的起伏。

    沉默对峙半晌,林渊慢慢垂下头去。他的声音变得很干很涩,像是被人捏紧了喉咙,拼了命才发出的声音。

    “你是心理医生,我知道你,你在我哥的手机备注里是夏医生,所以我才能找到你。”

    “嗯。”夏栖雨依旧笑着,又换回了那种柔和的,暗藏着诱哄的声音,“你还知道些什么呢?关于你哥,或者关于我?”

    “......你对我哥很特殊。”少年好似很不情愿地吐出这样一句话,他失了方才爆发出来的气势,又或许他本身就是色厉内荏。

    “哦?为什么这么说?”

    这回夏栖雨真的提起了兴趣,他很好奇面前这个少年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有趣。

    “因为我哥没有朋友,几乎不会社交,他手机了除了我的手机号码,只存了你的!”林渊又抬起头来,夏栖雨这回瞧得真切,他看到了少年通红的眼眶。

    哦,原来是少年人的占有欲和内疚感在作祟啊。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夏栖雨这回放下了腿,坐姿变得很端正。

    林渊眼里涌出了泪水,他仓皇地低下头,不让自己在夏栖雨面前失态。

    “因为他生病了,难过了,都不会告诉我,他宁愿来找你,也不愿意告诉我。他在我面前总是能打理一切的哥哥,我......我一直被他照顾,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渊的声音太委屈了,浸满了泪水,变得粘腻又潮软。他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哽咽的声音,可他控制不住。此刻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它们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夏栖雨将林渊所有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于是他想了想,换了个说法:“那你知道你哥哥第一次来的时候跟我说了什么吗?”

    “他那时候状态很糟糕,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不说话。我问他怎么找到我的,他也不说话。”夏栖雨微微眯起了眼,那是一个回忆的表情。“他那时候穿着你们高中的校服,坐在今天和你一样的位置。”

    “他主动跟我讲的第一句话是,我好像生病了,但是我的弟弟还在等我回家,你能快一点吗?”

    夏栖雨的话音落下后,室内陷入了很长时间的寂静。

    然后很低的呜咽声响起,被老唱片的音乐裹住,变得不那么明显。接着哽咽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音乐变得无能为力,那种浓重的悲伤控制不住的往外溢。最后哽咽变成了嚎啕大哭,彻底盖住了音乐的声音,主导了整个室内。

    林渊哭的背脊都在颤,他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情绪压弯了脊梁。

    他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他太痛了。

    不为他自己,而是为一年前,独身一人的林渔。

    为很多年,很多年,陪在他身边,却始终孤独的林渔。

    “林渊,你来找我,说明林渔的状态出现了问题。”夏栖雨没有给他任何的安慰,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在短信里跟我说,林渔拒绝跟任何人见面,所以我无法通过直接和他交流来了解他的情况。”

    “也就是说,比起一年前,他或许更糟。”

    “但不管怎么样,今天你来,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你哥的病严重到什么程度,你在他心里永远是第一位。”

    “你不能放弃他。”

    从夏栖雨那里出来时,天已经半黑了。

    出来前,林渊特地用冷水洗了好几次脸,让红肿的眼睛变得不那么明显,以免回家引起林渔的注意。

    路过花店的时候,他随手挑了支花。

    回家之后,林渔已经醒了。他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衣,像樽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才慢慢地扭动脖子,将头转到了林渊那一侧。

    林渊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好像放暑假的第一天,林渔也是这样在沙发上等着自己。自己给他带了一个蛋糕,然后一切从那一天开始改变。

    只是这终究不是那一天。

    今天林渊带回来的是一支新鲜的花,林渔也没有开口同他讲话。

    不可名状的心酸笼罩了林渊的胸腔,让他觉得眼睛又有些热。

    随手将买回来的花插进花瓶里,林渊在黑暗中快速整理好表情,然后让自己尽量正常地走到林渔面前。

    “哥,醒了?”他蹲下身来,很自然地将林渔裸露在外面的手包进自己的手掌心。

    林渔实在太瘦了,短短几天,整个人就像一株失了水的玫瑰快速枯萎下去。本就宽松的睡衣套在他身上,显得更加空荡。过大的领口往下垂,露出林渔纤瘦的脖颈和锁骨,根根凸起,像是要把苍白的皮肤撑破。

    睡衣的袖子太长,遮住了林渔一半的手,林渊很耐心地将袖子替林渔卷好,然后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搓揉。

    “哥?能跟我讲讲话吗?”

    林渔很艰难地转了转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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