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 - 23

    你昨天看起来也挺享受的。”罗衅歪了歪头，眼神直白坦然。

    “我他妈都不记得了，你怎么知道我享不享受？”赵明炀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在嘴硬撒谎，就算记不清，昨夜能把人逼疯的快意身体却仍有感知。罗衅这架势是真的要跟他发展长期关系了，这在赵明炀的认知范围里，只有一个词能够解释。

    “你要跟我做炮友？”赵明炀喉结微动，迟疑道。

    罗衅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隐隐流动着赵明炀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思忖片刻，抬头望着赵明炀的双眼：“也可以这么说吧。”

    “我凭什么同意。”赵明炀攥紧浴袍，声音有点别扭，“好像这事儿一直是你擅自决定的吧？你问过我意见？”

    “确实是。”罗衅垂下眼睛，“那我现在问你意见，你会怎么回答？”

    “当然是——”赵明炀眼见着罗衅像是要服软，心里那叫一个爽快，他俩胳膊往扶手上一放，大爷似的瘫在沙发上，恶劣的勾起嘴角，“去你奶奶个腿儿，门都没有。”

    罗衅点点头，平静的回答：“哦。”

    像是早就料到赵明炀会这么说，罗衅一点都没有被拒绝的自觉，他低着头，借着人瘫开的姿势，利落拉开赵明炀的衣带，把他的腿抬起来屈成一个M型摁好，隐秘的小穴就再次暴露在微热的空气里。

    赵明炀被罗衅这么一顿操作气的牙痒痒，他一边费力的试图并起双腿，一边磨着后槽牙嚷嚷：“你他妈要脸不要脸啊罗衅！我都说了不同意！你又要干嘛！”

    “先上药，就这么回去，想让全校都知道你赵明炀被人操得迈不开腿吗？”罗衅见他不老实，也不敢太用力摁他，拇指摩挲了一下赵明炀大腿内侧，直接就把人摸软了，只能喘着气叉着腿拿眼刀剜人。

    罗衅用手指挖出一点药膏，轻轻抹到红肿外翻的阴唇上，瞟到赵明炀咬着牙，一脸气愤不甘又强忍疼痛的模样，想了想开口：“我们试试，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再拒绝我也不迟。”

    “我…”赵明炀想说什么，被罗衅打断。

    “为什么这么排斥我呢？我们之前也没什么过节吧，但你从一开始就拒绝接受我的劝诫，不能跟我正常交流，三番五次试图威胁我、惹恼我、无视我，但是却一次次纵容我对你做过分的事，我为什么这么特殊？”罗衅把药膏慢慢抹开，凉意伴随着这些话钻进赵明炀脑子里，浇灭了他一腔的火气，让他生出一丝惶恐，正慌乱着，罗衅又慢悠悠道，“赵明炀，你到底是讨厌我…还是喜欢我？”

    “谁喜欢你了？你怎么这么自恋？？”赵明炀下意识回嘴。

    “这样最好，”罗衅看不清表情，涂药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那我们做炮友，你爽我也爽，又没有感情牵扯，何乐而不为呢？除非，你心虚。”

    “心虚个几把！”赵明炀明知道罗衅在激他，却还是像被踩了痛脚一般急躁起来，“行，不就是炮友吗？我们来看看，咱俩谁先玩不起！”

    以后就是合理打炮了［拇指］

    第三十五章

    赵明炀其实答应之后的第二天就后悔了，但他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为了证明自己玩得起，他每天硬着头皮任罗衅给自己上药，有时候是趁阿华他们不在宿舍，有时候是躲进浴室，有时候是半夜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窝在被子里，但无一例外，罗衅没再弄他，只是单纯的上药。

    这让赵明炀多少松了口气，浑身炸起的刺也稍微收敛了一些，后来差点成了习惯，一见罗衅拿着药膏过来就自觉张开腿让人给抹。

    罗衅手很轻，除了头几天实在肿的碰不得以外，后面几乎都把他的疼痛感降到了最低，不得不说作为炮友，罗衅还是挺体贴的。

    赵明炀虽然不情愿，但是事已至此，既然答应了做炮友，再搞冷战那一套似乎不太合适。他自认不是个矫情的人，除了嘴上不饶人之外，好歹对罗衅不再持回避态度了，甚至偷偷有点纳闷，为什么自己都快好的差不多了，罗衅也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当然，这点不可能让罗衅知道，赵明炀纳闷归纳闷，脸还是要的。

    这段时间赵明炀跟罗衅除了每天上上药，似乎又步入了作为高中生的正轨。罗衅仍然是一副三好学生做派，赵明炀因为身体原因，活的几乎像个废校霸，打架斗殴去不了，也就剩捉弄老师一个乐趣了。赵明炀没忘记跟老刘的约定，虽然不像前段时间那么拼命学习，但偶尔看看书，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高二大课间跑操赵明炀一向不去，老师也管不了。这会儿他晃悠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想去厕所放个水就回教室睡觉，结果刚进门，还没站稳就被推进隔间里。

    赵明炀被人捂着嘴按在隔板上，头一个反应就是遇见找事儿的了。他正奋力挣扎，突然在满屋子空气清新剂的香气里嗅出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呜呜，呜呜呜呜！”赵明炀翻个白眼，挣扎的力度放轻了些。身后的人贴着他，凑近耳根小声道：“怎么这么没有防范意识？”

    “呜呜呜呜呜呜呜！”赵明炀被耳边潮湿热气蒸的发痒，摆着头躲他的手。

    “嘘，别喊，老师们还在。”罗衅一边放开他一边小声说。赵明炀转身看到他手里拿的药膏，不可思议道：“在这儿？”

    “嗯，早上没来得及，昨天晚上也没涂。”罗衅把校服铺在马桶盖上，摁住赵明炀让他坐下，“我检查一下，看看还需不需要继续上药了。”

    赵明炀咽了口唾沫，公共空间让他有点紧张：“你有病吧，在这儿涂？我觉着没事了，晚上回宿舍再说吧啊。”

    “晚上没空，帮老刘整理卷子。我看看，好了就不用涂了。”罗衅轻车熟路的扒开他的牛仔裤褪到脚腕，露出灰色的棉质内裤来，安静的小东西蛰伏在布料下，谁都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正常无比的男性器官下藏着一张贪吃的小嘴。

    不管被这么盯着多少次，赵明炀还是会满脸发臊，他没好气的催促：“要抹快抹，磨磨唧唧的。”

    罗衅似乎被逗乐了，短促的笑了一下，伸手拉掉他的内裤，把两条细瘦笔直的腿轻轻掰开。

    赵明炀在他的目光里不可抑制的脸红起来，他偏过眼睛不再看罗衅，身下却更加明显的感受到罗衅手指所带来的微微凉意。

    “还疼吗？”肿几乎全消了，摸上去不再是鼓胀的手感，重新变回了粉嫩干燥的样子。罗衅手指将触未触，轻柔的抚在紧紧闭合的肉唇上。那里没有被水液滋润，摸上去有些涩，罗衅拿指腹揉了一下两瓣泛着粉的小阴唇，那里紧巴巴的贴在一起不肯张口，完全看不出这张小嘴有多能吃。

    “不疼，没感觉。”赵明炀小腹燥热，双腿大张坐在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