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地义 -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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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我一点也不意外。”

    “但是我很意外,我没有想到你会骗我,我也没有想到是你在骗我。”岑念哽咽着,泪眼朦胧地看向林郁深,“来都来了,那我就祝你,前程似锦,万事如意。”

    语毕,岑念背着书包头也不回地就离开咖啡馆。与其说是离开,不如说是落荒而逃。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岑念一直在跑神,思绪已经飘到九霄云外。

    无论如何,在这件事上都是自己误会了谭远臻。岑念掏出手机,就看到屏幕上好几通未接来电,还有谭远臻发来的短信。原来是自己不小心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所以才没有听到铃声:

    “你还好吗?”

    “你现在在哪里?”

    “马上回复我。”

    “你在哪?站在原地,我去接你。”

    ......

    不知不觉间,岑念的眼眶里忽然蓄满了泪水,最后只能用手指敲击在滚落着泪水的键盘上:“不用了,我在回家的路上了。”

    短信刚发出去,岑念就把头埋在书包里,开始无声的哭泣。岑念又不敢哭得太厉害,他的书包不防水,岑念担心泪水会渗进厚布,把他的书本一并打湿。

    岑念刚下车走到家门口,别墅的门就被人打开。谭远臻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招呼岑念进屋。

    岑念放下书包,站在谭远臻的面前,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迟迟没有开口。

    一直等着的谭远臻最终被磨光耐心,先一步说:“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对不起,是我误会......”

    岑念的话还没有说完,谭远臻就捏着岑念的后颈,狠狠地吻上岑念的嘴唇,舌头像是游蛇撬开了岑念咬紧的贝齿,肆无忌惮地在岑念湿热的口腔里游弋。

    岑念闭上眼睛,同样伸出舌头回应着谭远臻的热吻。他现在只想快点和谭远臻做些事情,用性爱麻痹自己的神经,好让他的头脑没空思考,好让他的心脏没有力气为其他事情跳动。

    谭远臻满意地把岑念打横抱起来,走到楼上的卧室。还没把人抱到床上,谭远臻就迫不及待地又亲吻上岑念的嘴唇。从嘴唇,到下巴,再到锁骨,一路吻了下去。岑念的身体微微轻颤着回应着亲吻,脸颊已然蒙上红晕,像被落日烧红的翩云。

    谭远臻并没有继续吻下去,而是又把岑念抱上床,坐在床边把岑念的上身压伏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压着岑念的后背,另一只手摸上岑念翘起的屁股,极具危险的抚摸着。

    啪的一声,谭远臻的巴掌毫无征兆地打在岑念的屁股上,岑念哼了出来,手指仅仅抓住谭远臻穿着的西装裤上的布料。

    “为什么逃学,嗯?”谭远臻又打了一巴掌,然后抬起压在岑念后背上的手。

    岑念仰头大口地呼吸,眼角湿湿的看着谭远臻,摇了摇头。

    谭远臻伸手捏住岑念的脸,岑念的脸很小,一只手就可以捏住。红艳的嘴唇被捏成一个O形,再配上岑念可怜的眼神,只叫谭远臻想现在就狠狠地压着岑念操。

    “还要撒谎?现在这个时间你应该在这里吗?坏孩子。”

    岑念的小手抓上谭远臻的手腕,无辜的眼睛眨了又眨。谭远臻对岑念之前错误的指责丝毫未提,就像刚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一样,就像自己从未在那个狭窄地小巷里对着手机另一端的谭远臻咆哮一样。

    是这样吗,谭远臻是故意这样做吗?

    谭远臻又吻了上来,推倒岑念的肩膀,压着岑念脱下岑念身上的校裤,扔到床头柜上。

    岑念前面的女穴已经湿淋淋的了,粉色的小阴茎也硬了起来。谭远臻揉了两把岑念小小的阴茎,然后就握着自己粗长的肉棒磨着岑念的女穴。

    等到女穴分泌出的水液把肉棒润滑的足够湿润,谭远臻才放心地肏进岑念的女穴里。

    岑念舒服地呻吟一声,手不自觉地攀上谭远臻结实的窄腰。果然,岑念已经忘却了之前的失落,已经被另一种物质充实身体的空虚。

    谭远臻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小穴里紧致的软肉温暖地包裹着谭远臻的肉棒,像无数张小嘴咬着他的肉棒般。

    谭远臻插得越来越深,岑念也不甘示弱地用力掐着谭远臻的腰,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诱惑。

    “坏孩子。”谭远臻伏在岑念的耳边,带着气音说着,“下次不准逃学。”

    岑念被肏得身子都软了,就更别提声音了,也变得又娇又软:“对不起,谭先生。”

    谭先生?谭远臻笑了一下,吻掉岑念刚刚流下来的泪水。

    这么短的时间里,谭远臻当然不会忘记岑念刚刚对自己的指责。但有些事,不说出来,或许会更好。

    谭远臻离开岑念的嘴唇,咬了一口岑念颈上细软的肌肤,轻轻地唤出那个他叫了千百次的名字:

    “念念。”

    “欠了一债,所以要用还。”

    岑念一觉醒来,才发现原本躺在身边的人已经离开了。岑念揉揉自己发酸的后腰,晃了晃脑袋。

    还好昨晚谭远臻帮自己清理过了,否则今天可能连学校都去不了了。岑念扶着床沿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卧室。不是他不想走快,而是昨晚折腾得太过火,自己每走一步,下身都会痛一下。

    岑念苦中做乐,忽然想起了童话故事里的小美人鱼不就是用自己美妙的声音把自己的尾巴交换作双腿,虽然能够行走,但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起舞。正如他为了忘掉一些事情而和谭远臻上床,心里确实好受很多,但以此交换来的是身体上的不适。

    岑念冲了个热水澡,刷干净牙齿,披着浴袍从浴室走了出来。原来现在才早上五点啊,谭远臻这么早就要去工作吗?看来这年头连黑道都不好混了。

    岑念换上干净的校服,拿着一本深蓝色的单词书走下楼,和平常一样打算去厨房找几片面包打发掉早餐。没想到刚把书放在桌子上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厨房。

    是谭远臻?他没去工作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谭远臻放下刀,回头看看岑念。

    谭远臻天生带着一股杀气,但是今天的他看起来身上更多的是一份烟火气。炉灶上煮着的白粥冒出袅袅白烟,喷香的味道很快侵略了岑念的嗅觉。

    如果没有记错,这是谭远臻第一次给自己煮早餐。岑念摸摸自己的鼻子,点了点头:“你今天起得好早。”

    这也是这段时间来,岑念第一次主动问候谭远臻。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已经让谭远臻很意外了。

    谭远臻背对着岑念,在岑念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个笑容:“嗯,睡不着,起来找点事做。”

    岑念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又慢吞吞地坐回沙发上,翻开词书背起单词。

    “Lamp。”岑念轻轻地读出词书上的单词,终于释然地笑了出来。

    一切都没有改变,一切又回到起点。岑念摸摸锁骨上的素链,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会乖乖地把这条项链戴在脖子上,像个美化版的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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