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知情起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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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只能像个三四岁孩童般乱涂乱画。

    可这些都是关乎国家大事的奏章,自己肯定下不了手。

    宋行之瘪嘴,将笔扔得远远的。

    “我不要写字!”他搂住黎末的脖子撒娇道。

    黎末浅笑着抬起他的下巴重重吻上去,神情温柔,动作却极大反差的发狠用力。

    宋行之来不及吞咽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下颔。

    陈福德早已背过身去,充耳不闻,两眼不见。

    把前几天的补回来……

    第16章 风寒

    ——

    黎末早早地下朝,却在殿内未见宋行之,他冷着脸被侍人领着往荷花池走去。

    穿过杨柳,便见陈福德皱着张脸苦口婆心道:“大人,春日池水还凉着呢,快些上来,别冻出风寒来了!”

    宋行之装作没听见般在池水中摸鱼。

    陈福德一见黎末,便觉来了救星,退到了一旁守着。

    黎末立于岸边,道:“上来。”

    宋行之不依,仰起头笑道:“你也下来玩呀。”

    黎末瞳孔倒映出他笑得张扬的脸庞,他一阵恍惚,似是看见了当年夏日里年华正好的少年。

    陈福德等在一旁,想着陛下早些把宋行之带回殿里,可没想到,下一秒他便瞠目结舌地看着陛下也胡闹一般跳入了池中。

    宋行之咯咯笑着抱住他缠上了他的腰。

    黎末嘴角也不自觉地带上些笑意,他心念一动,便捧起他的脸结结实实地亲了下去。

    把当年想做又做不得的事情反反复复做了好几遍。

    陈福德老脸一红,熟练地背过身去。

    宋行之衣衫都湿透了,紧贴着他的胸膛,黎末半睁开眼,紧盯宋行之沉迷的神色,他揉捏怀里人腰肢的手缓缓上移,触碰到那魂牵梦萦的两枚红色。

    宋行之瞬间腰软,随着黎末捏起蹂躏的动作而发出软绵轻缓的喘息。

    他几乎没有丝毫挣扎地顺从着黎末,甚至还主动迎合,无师自通地拿舌尖去勾黎末的,黎末眼神一暗,将他搂得更紧,含吮住宋行之舌尖发出啧啧响声。

    两人都吻得一身火热,黎末却顾忌着宋行之的身体,将他打横抱起带回了寝宫。

    陈福德紧随其后,在两人进殿门后,识相地帮着合上了门。

    黎末将宋行之轻放到床上,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噬咬他脖间嫩白的皮肤。

    白皙的皮肤上顷刻间便落下了数枚红梅,宋行之衣襟散乱,被黎末顺势剥下仍到了床边。

    很快,阵阵呻吟便压抑不住地断断续续响起于室。

    白日宣淫,连驻足于窗棂上的雀都羞得飞远了。

    ——

    翌日,经过一番胡闹的宋行之终究还是受了风寒,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咳嗽。

    黎末黑着脸被萧禾以所谓的“人太多会打扰”的理由赶了出来,被迫站在门外等。

    陈福德一如既往地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忍俊不禁想到。

    这怎么那么像夫人临产,相公在外面焦急等待的样子。

    陈福德竭力抑制住嘴角上扬的冲动,好在黎末只是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

    宋行之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接过萧禾塞进手心的药丸。

    萧禾附耳在他旁边以最低的声音道:“这是失魂粉,但在一定时间后便会失去药性。”

    “粉末融水太容易被黎末发觉,现在黎末大约已经对你放松警惕了,你想办法把药丸让他吞下去。”萧禾说完便又若无其事状搭上了宋行之的脉。

    宋行之给了个眼神赞扬他,又虚弱地倒在了床上,这风寒真是,太难熬了。

    黎末再进来时,萧禾像抓住小辫子似的数落他。

    “他如今心智不全,难不成陛下也心智不全?寒冬刚过去不久就由着他在池水里玩那么久,您心可真大。”

    萧禾不管不顾地说,陈福德颤颤巍巍地听,只有宋行之迷迷糊糊地将要睡过去的样子。

    黎末仿佛未听出萧禾拐着弯的骂人,只说了句:“是朕不对。”

    这回是萧禾瞪大了眼睛,本以为黎末至少也会怼上几句,这下他倒是没了话头,悻悻离开了。

    陈福德也退下后,黎末到床上将快要睡过去的宋行之捞起来,待自己躺下后将他抱在了怀里。

    黎末垂下眼,道:“对不起。”

    宋行之瞬间又清醒了,却还是装作迷糊的样子,搂住他脖子道:“什么啊?”

    黎末亲了下他的额头,道:“没事。”

    过了许久,宋行之真的要昏昏欲睡时,听见黎末的声音轻轻在他头顶响起。

    “……别离开我。”

    宋行之紧闭着眼,攥紧了手心的药丸。

    怎么办!有些虐文写着写着就不虐了!

    第17章 花朝

    ——

    脚踝上的锁早已被黎末取下,那时宋行之心里惊诧,表面上却不展露什么,乖乖地由着黎末握着纤细脆弱的脚腕。

    黎末眼睛里漆黑一片,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指腹轻轻按压手下的皮肤同时又摩挲着,宋行之很痒,就挣开他的手一脚蹬在了黎末肩上。

    黎末掀起眼来看他,宋行之无辜地看着他道:“太痒了。”

    黎末什么也没说,却执起他的脚腕,低头在因被锁链束缚而留下红印的地方舔了一口。

    宋行之瞬间就攥紧手下床褥,腿根颤抖了下,他忍住把脚收回来的冲动,眼尾却通红一片。

    他暗骂自己,这点出息都没有。

    可权势滔天的帝王蹲下身舔自己脚踝的动作实在太令人震撼了。

    以至于再次被压倒在床上时,宋行之没有一丝的反抗。

    好似过了那么些时日,他也渐渐习惯了……

    .

    清晨时云雾渐散,阳光撒在窗棂上,落下一片光影。

    宋行之醒得很早,黎末早已上朝去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算了算日子,接着兴奋地掀开被子跑到窗下。

    果不其然,窗外有好些宫女在采集鲜花。

    今日是花朝节,宫女们都在采花来做鲜花饼,接着再要分给众大臣。

    他草草套上靴子,便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黎末一下朝便匆匆赶回,身后跟着个通风报信的侍卫。

    仅穿一件亵衣的宋行之耳边已插饰上好些种类的花朵,面若桃花地笑着同侍女谈天,几位侍女提着花篮被他逗得直笑。

    黎末一下便面黑如锅底,想起初遇那时,宋行之也是把一旁的侍女哄得心花怒放。

    一时间,醋意便翻涌上心头,面上冷得像是会掉冰碴子。

    他咬了咬牙,忍住了暴虐的情绪。

    不行。

    不能吓到他。

    他这边还在竭力缓和情绪,那边的宋行之已然看见了他,喜笑颜开地噔噔跑来扑在他怀里。

    “末末!”宋行之撒娇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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