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行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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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漓的射了个痛快。

    承念瘫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朝孟千秋的肉棒伸出手去,由孟千秋握住,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着。这么弄了一阵,终是不够。孟千秋叹了口气,躺到承念身下,抬着承念的腿,很缓慢的插了进去,一下下的肏干了起来。柳盈瑄则覆到承念身上,把承念那已经皱巴巴缩成一团的性器和自己的并做一处,反复套弄。承念闭着眼睛被抱着,感受着后穴再次被充盈的酥麻,和前面性器被柳盈瑄套弄的舒爽。

    这一番孟千秋和柳盈瑄都非常温柔,一点都没有再为难承念,三人肢体交缠,不住扭动磨蹭,直到孟千秋再次销魂的射进了那天堂般的小穴里,承念的小腹也被柳盈瑄的精水淋得湿透。

    承念已经不知道自己最后泄出的到底是精水还是尿水,只觉疲倦至极,枕着身下的人便要睡去。朦胧中不知是谁起身为他擦净了身体,又是谁灭了屋里的灯,一夜好眠。

    第21章 雨露均沾

    第二日,承念毫无意外的睡过了头。

    他醒来时,早已过了早膳时分,床上的被褥均已换过,一室清爽。窗外阳光正好,打在了端坐在书案前,正认真写着什么的柳盈瑄身上。

    承念一动,柳盈瑄便抬眼向他望来。今日柳盈瑄换了件最是朴实的翠竹色镶白边广袖长袍,头发也用同色发带扎起,在阳光下看着极是清爽,和昨晚那孟浪之徒,完全不似一人。

    见承念醒了,他把笔一搁,快步走过来,道:“承念哥哥!我料想你今日会多睡一会儿,特意嘱咐了下人不要来叨扰你。”

    承念身上仍有些疲乏,只闷闷的应了一声“唔”,声音竟是有些沙哑。

    柳盈瑄在承念床边坐下,带着心疼道:“我已令人炖了冰糖枇杷羹,承念哥哥喉咙不适,等下可都要喝了。”

    承念心道:这喉咙不适还不是因为你们昨晚做得太过。这话又不好说出来,便只问:“孟大哥呢?”

    柳盈瑄起身打开圆桌上的食盒,边从里面一样样取出各色吃食,边答道:“孟大哥昨晚……不,今早一早就走了。说是已在江城多耽搁了几天,青山派那边催得太急。”

    承念听到“昨晚”,不由有些脸红,只不做声。柳盈瑄继续说道:“孟大哥临走前,特地嘱我,要让承念哥哥好好吃药,还,哼,还让我不要与那殷无过置气。”

    承念心知柳盈瑄对殷无过仍是不忿,此时也没有精神多加解释,只换个话题随口问道:“你方才在写什么?”

    柳盈瑄拍着手道:“自然是在记账。”

    “记账?”承念不由有些好奇,心想难道小瑄已经开始经营起柳家的生意了。

    “对呀。我与孟大哥说好了,既然孟大哥、我,还有那殷无过,都这么喜欢承念哥哥,承念哥哥也很喜欢被我们干,那要干承念哥哥的话,只能三人一起轮着来了。既然要轮着来,就得记个账,按着顺序来,谁都别想贪多……”

    不待柳盈瑄说完,承念便满面通红双目圆睁,大声喝道:“胡闹!”同时右手运力,似要以掌风直接毁了那淫邪账本。

    柳盈瑄见状,赶紧扑过来按住承念的手,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道:“承念哥哥,按我方才记的,你最早是与孟大哥做的,算上昨晚,统共做过三次;然后是与那殷无过,应当是两次;最后是我,也是两次。若是有个账本呢,那按照顺序,下次可以让殷无过来;若是没有账本呢,那咱也别讲顺序了,现在左右无人,不如我们……”

    承念又羞又恼,大喝道:“什么左右无人!不可!”

    柳盈瑄也不恼,只笑嘻嘻的望着承念,趁机吻了承念两下,便又继续去殷勤的摆桌布菜。

    承念这下是不敢再要毁那账本了,只得仰天长叹一声,心想这孩子怎么学成了这样,同时暗暗想着,似乎自己与殷无过,并不只是两次?且慢!自己怎的也计算起此事来!承念赶紧摇了摇头,把这笔奇怪的账目从脑海里尽数驱走。

    第22章 银瓶将破

    承念与柳盈瑄连续服了三日药,自觉内力已是全然恢复了,也到了殷无过作为殷记药房的掌柜再来把脉的时间。

    这一日,承念和柳盈瑄到正厅时,殷无过已是在等着了,柳彻和柳夫人正在一旁和他说着什么。远远听着,似是柳夫人在问阿琳姑娘的详细情况,比如师承何人才有如此身手,比如家里可还有其他长辈,殷无过都一一作答,柳夫人听得不住微笑点头,看来对答案是非常满意。

    见了承念和柳盈瑄,殷无过起身寒暄了两句,便一本正经的为两人号起了脉。先是柳盈瑄,殷无过将手搭在他手腕上半刻,又细细观察了柳盈瑄的面色,沉吟道:“嗯……”柳彻和柳夫人急道:“可是犬子还有何不妥?”殷无过一脸凝重道:“柳二公子的内力已是全恢复了,柳庄主柳夫人不必担心。只不过……”柳夫人急切道:“究竟何事?殷先生但说无妨。”殷无过叹道:“柳二公子脉象细数,面色发黄,乃是心不能摄肾之相。柳二公子最近可是房事过度,且有早泄之象?”

    一听此话,承念不由瞪大了眼睛,柳盈瑄立时三刻跳了起来,急喝道:“你胡说!我哪有早泄!”旁边的柳彻和柳夫人则是脸上红白交加,表情极之精彩。

    柳彻轻咳一声,道:“瑄儿到底是长大了啊。”柳夫人直接起身拽着柳盈瑄往外走,边走边念叨:“瑄儿,你这是何时的事啊,是哪家姑娘啊,可需要为娘上门去为你说道说道。另外,身体要紧,家里还有些上好的鹿鞭……”柳盈瑄又气又急,解释个不停,心里恨不得把殷无过给扒了皮,却又无可奈何,就这么被他娘给拽走了。

    见柳盈瑄被捉弄至此,承念在一旁暗笑个不停,殷无过仍是一脸正经,开始给承念号脉。

    殷无过今日虽易了容,手上却没有做任何掩饰,伸出来的指头仍是莹白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圆润还泛着粉色。殷无过方才轻轻搭了三指在承念腕上,那细腻微凉的触感便已让承念一颤。待殷无过开始凝神观察承念面色,承念更是内心怦乱,唇热口干。

    这变化当然全会落在脉象里,承念一想到自己的反应全能被殷无过察觉,不禁心跳的更快,下腹竟是阵阵燥热。

    殷无过松开手,诚恳道:“杨少侠的内力也已恢复。只是,不知之前,杨少侠是否受了些外伤?”承念有些呆的说:“外伤?似乎……没有?”殷无过严肃道:“杨少侠脉象弦涩,有阻塞之感,多半是身体某处外伤未愈,最好是能脱下衣物,让在下检查一番。”真正是个医者仁心的负责态度。

    柳彻很是关心这个侄子,一听承念可能受了伤,连忙对殷无过道:“那便麻烦殷先生,为舍侄仔细检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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