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态 -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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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防止麻绳陷入皮肤太深,以至于压迫到身体内的器官,柏修文将每段绳子都对半折叠起来,外加上之前在绳上涂了油,所以这种特殊麻绳与人体的排斥度并不会太高。实际上紧缚留下来的痕迹会非常美观,但柏修文为了高桐的安全,依旧手下留情了许多。他并没绑的太紧。

    奴隶的双腿被粗糙的麻绳分的很开,从后面看两瓣肉臀被绳子挤出来非常漂亮的形状,又圆又嫩,白花花仿佛绵软的棉花。

    柏修文观摩了一周,最终在高桐面前站定。他眸中暗含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实在是一件太过精妙绝伦的艺术品,仿佛笼中的金丝雀。他甚至想拍下来,然而照片太不安全,无奈算罢。

    “你不用怕,高桐。”他这样说道。

    白先生每次叫他的名字,高桐的心脏都会猛地哆嗦一下子,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是恐惧、或者害臊,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

    可他怎么可能不怕,高桐牙关都在打战。完全不明白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境地,他害怕对方要这样对他一辈子。

    他不常与父母联系,没有相熟的好友或同事,社会联系稀薄到几乎不存在,也就几个网友聊得还好。如果就此消失在人世间,甚至可能没什么人会注意到;如果父母来南京或上海找寻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地址和公司名称,报了警多半也是当失踪人口随便处理了。

    他很想念自己的妹妹,想念自己在南京那犄角旮旯的破房子,想念蟹黄汤包与明朗的日光,甚至包括电脑盘里那些盗版游戏。

    然而此刻却绝望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柏修文用手把住他的小腿和脚腕,发现他颤的异常,身体也冰冷至极,皱了皱眉:“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将高桐嘴上的口枷扯了下来,连带着一大片津液和水渍。然而高桐却还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哆嗦。

    柏修文见他一直不言语,心中终究不忍:“一个小时就放你下来,我就在屋子里。如果哪里不舒服喊我。”

    他望着高桐的脸,发现脸颊竟有几丝红润神色,以为他情绪恢复了些,便到一旁去看杂志了。

    ……

    一个来小时后,柏修文将笼中的奴隶放下来。一打开笼子,高桐整个人就仿佛泄了气一般跪倒在他面前,绳索勒的周身全是红印,两手腕之间甚至有破皮的血。他完全不顾形象地撅着屁股趴在对方脚下,意识有些模糊了。

    柏修文也冷静了许多,他轻柔地抚摸青年的头发和后颈,将人抱到桌子上解开绳索。然而却突然被推开——

    高桐就着这个姿势,不顾身体的酸痛,直至地朝对方跪了下去。柏修文眼里一闪而过惊愕神情,阻止不及,就见他突然给自己磕了个头!

    “主人,对不起,我、我一定听话,请您调教结束,时间到了之后放了我吧……”

    “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磕多少都可以!!我不想被囚禁一辈子,我有钱的,都给您。实在不行我去借,对,我可以贷款,我信用很好,银行愿意贷款的……”他语无伦次,口齿不清,脸上混杂着干涸的口水和泪水,又磕了好几个头。几乎是砸在红木桌上一般,发出咚咚咚的可怕响声。

    柏修文呆住了,他怔忪地站在高桐的面前,一辈子从未如此手足无措过。

    外人看柏修文,都一致认为他是个好脾气。虽说总给人难以冒犯又威严的气势,然而与他相处起来还是颇为舒服;大家都这样讲,久而久之他自己也这样认为了。只可惜实际上,是因他从来对平常事物缺乏兴趣,并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戳到那个点上。他有时候想,一生就这样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活着的意义本就并没多少,他的起点早就是他人一生努力的终点了。

    后来他发现了一个令他感兴趣的东西,或者说是某个人激起了他这个点,他便开始琢磨着怎么从这个终点逆行回去,找到这个人;

    然而或许他活的太过顺风顺水了,这条路终于被上天安排了一道,横亘过去与将来的深坎。

    第73章

    高桐的自虐行为全无停止的迹象,又是咚地一声,将柏修文从失神中拉了回来。

    “……高桐,”他立刻行动抚直了对方的身体,顿了顿,拿出手帕擦高桐的脸,发现他脸上全都是干掉的水渍痕迹,于是尽量和缓地说道:“洗个澡吧。”

    他讲话愈是沉静、语气愈是温和,高桐就愈害怕。这人的情绪表达太淡了,不正常到像是将所有极端情绪都中和到了一起,愉快与不满之间没什么界限,威压实在太过慎人。

    他根本不知道何时会触犯对方的界限惹怒他,或者如何去满足对方的要求取悦他。

    柏修文见高桐不答,便当做他默认了,手伸到对方身侧便要抱他起来。然而手方一触碰上,高桐便惊得往后退了退。

    书桌很大,他倒不至于直接掉下去,然而屁股却猛地压上什么硌得慌的小碗似的东西,一下子就给他坐翻了——

    那是一个仿古铜的烟灰缸,里面扬起的烟灰洒了他满屁股。然而他顾不得这么多,以为对方又要像每次洗澡一样玩弄他,急中生智举起那烟灰缸,对着柏修文的方向吼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没听清楚?”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硬气一些,“及时止损,我们以后说不定还勉强能做个朋友。如果还想……这么一直下去,”他挥舞着手中那勉强可以称作武器的雕花缸,“我们今天就都在这儿玩完得了!”

    柏修文眉头皱了皱,却是怕他伤着自己:“你误会了,先冷静些。”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高桐气得手都拿不稳,“你叫我怎么冷静?!”他喘着粗气,眼罩下糊成湿漉漉的一片,“你知道我的姓名、公司甚至我家的地址,而我看不见,联系外界的方式都没有。……而你的基本信息我都不知道,你不让我看你的脸,是怕我认出你吗?我他妈认识你?!”

    柏修文喉咙动了动,望着高桐因激动而涨红了的脸庞,心知对方并没认出他来。他低声道:“这是我的失误,稍后和你解释。现在你把烟灰缸给我,这种小心砸到你。”

    说罢,他悄无声息地绕书桌走到了高桐的背后。从青年的后背都能看出来他颤的厉害,脊背线条流畅的滑入股缝,圆圆的屁股上沾了薄薄一层的烟灰屑。

    高桐声音都哑了,也不知是刚刚哭的还是吼的。他大脑一片眩晕,却仍强撑着说道:“你如果不现在给我个答复,它就砸……”

    而就在那一刻,他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袭过来——高桐霎时消音,刚要朝前逃跑,右手手臂便被铁钳般的手指握住了!

    那人飞速夺走他手中颤巍巍的的烟灰缸,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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