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穿书]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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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包办,美名其曰是生活费,跟什么包养无关。

    打钱的日子是每个月初一。

    茭白打开手机看日历,还有四天,到时候卡里的存款就能从四位数变成五位数了。

    但五位数还是少,不能让替原主改变命运的茭白有安全感。

    “初秋!”门外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伴随着拧转门锁的响动,“你怎么把门反锁了呀?”

    茭白把桌上的东西全收起来,他去开门:“霜霜,你怎么过来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齐霜穿着一套天蓝色睡衣,睡眼惺忪地嘟囔,“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好晚了,先生呢?跟你一块儿回来的吗。”

    茭白看着比自己矮一点的齐霜,他是齐家的小少爷,也是沈家为沈寄挑选的另一个太太人选。

    他们前后都被安排在这个园子里,一住就是两年。

    齐霜不是茭白那个账号上的好友,不需要操心活跃度。

    茭白捏了捏齐霜肉嘟嘟的小脸。

    齐霜两眼一瞪,傻了:“初秋你,你你你……你怎么捏我啊?”

    “因为你可爱。”茭白笑,“晚上跟我睡?”

    齐霜也笑起来,软糯糯的,看着就甜,想让人咬一口:“好呀。”

    茭白摸他脑袋:“你先上床,我洗个澡。”

    “我等你一起。”齐霜揉着眼睛问他脸色怎么那么差,走路好不自然,先生是不是很难伺候。

    话特别多。

    茭白脱掉裤子,两条毫无观赏性的麻秆腿暴露在了灯光里,青了一大片的膝盖被他周围苍白的肤色一衬,极为骇人。

    那片淤青中间还有地方破了皮,惨不忍睹。

    齐霜轻声说:“一定很疼吧。”

    “是啊,很疼。”茭白抓住上衣下摆,往上一撩,随意将衣服丢到架子上,他透过镜子打量身体,皮包骨,又瘦又干。

    齐霜用手背抹眼睛:“先生怎么这么坏呢。”

    茭白把门关严实:“霜霜,这种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可不能在外面说。”

    “我就要说!”齐霜愤愤不平,“初秋,你就是太老实了,你看你这膝盖,明天起来肯定都不能好好走路。”他咬咬唇,水润的眼里写满了担忧,“除了膝盖,还有哪疼,我帮你看看。”

    “没有了。”茭白抿嘴。

    “你!”齐霜跺脚,“你怎么在我面前都不说真话,你清理过了吗,不清理干净了,会生病的。”

    “我不是在清理吗。”茭白失笑,手拍拍齐霜起伏的青涩背部,“好了,没事的。”

    他低了低头:“霜霜,我很累,想快点洗完澡睡觉,你能出去了吗?”

    “那你洗。”齐霜抽抽鼻子,“我在外面陪你说话,我陪着你,有什么事你就喊我,千万别撑着。”

    茭白感激地对他笑了笑。

    .

    凌晨三四点,躺在茭白身边的齐霜突然发出干呕声。

    茭白被惊醒:“霜霜?”

    “呕——”齐霜趴在床边呕吐不止。

    “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茭白慌忙开灯。

    齐霜的脸跟脖子里布满了大片大片的红点,他的嘴唇发紫,喉咙里溢出困难的呼吸声。

    茭白不知所措:“霜霜!霜霜!你哪里不舒服啊?!”

    齐霜一挠就是一片红,他抽搐着去抓茭白的手臂,指甲往里抠:“救……救我……”

    “我去喊人,你坚持住!”茭白跌撞着跑了出去。

    不多时,园子里的管家跟下人全出来了,一张张挂满褶子的老脸上露出了惊慌之色。

    一团乱。

    茭白站在窗边,俯视开出园子的车辆,眼里的担忧紧张早隐退了,他一抹脸,似笑非笑,这晚开车撞死原主的狗比就是齐霜。

    齐家小少爷对黄桃过敏,闻到那味道都不行,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恰巧看过漫画的茭白是其中之一。

    那就没有不利用的道理。

    至于茭白为什么又在紧急关头通知管家他们,送齐霜去医院,那是因为齐霜不能死在这时候,他死了,茭白就会作为仅剩的一块砖被丢进沈家,成为老黄瓜沈寄的挂名太太,有个只比原身小一岁的儿子。儿子还是这部漫的主角渣攻,后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丧心病狂程度更甚他的父亲。茭白不想做他小妈。

    虽然要钻进主线的漩涡里,但茭白不愿意再被沈寄像在“缔夜”那样当畜牲对待,他有别的计划。

    那计划的第一步就是不搞死齐霜,给他点教训,再……

    茭白忽地回头。

    老管家跟只鬼魅似的站在门口,他盯着茭白,犹如在看一只跳梁小丑:“我已经给齐家打过电话了,他们很快就会上门询问情况。”

    茭白摸两下鼻尖,嗅到了指腹上的黄桃味:“行,知道了。”

    第5章

    齐家来人是齐子挚。他是齐家长子,齐霜的大哥。

    老管家毕恭毕敬地将人迎进门,奉上茶水:“齐总,人就要下来了,您先喝点茶。”

    楼梯上的茭白有点腿软,他不是惧怕,是骚了,骚的不是时候,骚的惊天地泣鬼神。

    从他这个角度往下看,刚好可以看清男人的发顶,短硬而利落。他下了两三层台阶,望见男人宽厚平整的肩膀,那是凛凛沉稳的男性线条。

    茭白是天生的gay,没开发过的0,喜欢古板刚毅的那一款,他幻想他的对象抱着他举高高的时候,面容严肃,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阶级仇人,却把他举得更高。

    而楼下的齐子挚刚好是那个属性。

    茭白看《断翅》期间,拍下他的画洗出来,供在书桌上当了月男友。

    现在嘛,

    茭白下了楼,眼睛直直地看着男人挺括而威严的正装,脑中是作者笔下的几格画,分别是他蓬勃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滚着汗的紧实腰背,指骨粗大的手掌……

    现在还是馋他身子。

    但不会怎么着,茭白不想撩,这副身体都还不是自己的呢,实在没那个心思。

    不过,他们还是要建交的,因为齐子挚也是他的好友。

    茭白坐在一个安全又礼貌的位置:“齐总,霜霜怎么样了?”

    齐子挚道:“有惊无险。”

    “那就好。”茭白松了一口气,他对上齐子挚的肃容,抿抿唇,“霜霜是过敏了吗?”

    “是。”

    茭白犹豫着问:“那他是……”

    “黄桃。”齐子挚漆黑的目中透着锋锐的审视。

    茭白恍惚地“啊”了声,霎然站起来,嘴唇哆嗦:“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是,是我,是我的原因,我……我……”你可以去死了,你妈的好婊,呕。

    “坐下。”齐子挚饱经风浪的眉间纹路拧成川字。

    茭白眼里流出愧疚的泪水。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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