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金丝雀每天都想离婚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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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加得。

    到家时人已微醺。

    没让保镖和助理跟着,男人独自一个人沿着旋转楼梯往下走,直到看见门上罕见的铁锁,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地下室。

    贺霖怔了下。

    却也没怎么踟蹰,坦然地推门而入。

    池曳还没睡。

    他正窝在床上逗狗,门一开猛的灌进一股深秋的冷风,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裹紧被子。

    显然,暖气还没装。

    贺霖原以为以为自己会看见一个形容枯槁,面黄肌瘦,双颊凹陷,眼神空洞,人不人鬼不鬼的池曳。没想到面前的青年除了脸色比之前更白了几分,瘦了几分之外,整个人的状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

    肩窝边那颗殷红的血痣,反倒因为瘦到形销骨立的锁骨更加醒目,幽暗的灯光下,越发显得妖娆勾人。

    池曳盯着来人,喉咙动了动,应该想叫人但又没出声,硬气的把头扭了过去。

    贺霖敛了眸。

    小奶狗被提溜着脖子拽出被窝,扔到门外,小爪子扒着门边,“嗷嗷”叫了几声。

    抗议无效。

    贺霖反手关了门。

    床头的桌子上还放着晚饭,池曳没动过,也没人敢自作主张收走。

    贺霖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摆放整齐的碟碗,没什么温度道:“吃饭。”

    池曳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小脑袋,试图让自己硬气一点,“我不想……”

    “不吃?上面的……”

    贺霖原本想说的是,“不吃的话,让他们端出去,上面的那鱼汤油已经凝固了,我看着恶心。”

    但刚开了个头,就被池曳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吃!”

    上一世博览群文的池曳对于“上面”、“下面”这样的词语实在是太熟悉了。那些书里,天凉王破的霸总对不识好歹的小受们,通常就是毫无感情的一句:“上面不吃,那下面吃吧!”

    气节什么的,在菊花面前不值一提。

    池曳飞速附身叼起半片面包,边嚼边含混地刨白,“……下面太细了……吃不下的。”

    贺霖轰地一声,原地燃烧。

    这口吃得太急了,池曳噎的眼圈有点儿泛红,纤长的睫毛在湿漉漉的黑眼珠上忽闪着,抬眼看向贺霖,像只无辜的鹿。

    贺霖的呼吸近乎停滞。

    在酒精的作用下,浑身的血液仿佛顷刻间向同一个部位奔流而去流去。

    漫长的喘息过后,表情终于变得难以捉摸,漆黑的瞳底翻腾起久违的征服欲,声音阴冷森然,

    “你,背着我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第7章

    池曳吓了一跳。

    还没来得及往后缩,就被气压低沉的男人一把攥住了手腕。

    力量相差太悬殊,贺霖几乎没怎么费劲儿,抬臂往上一带就把人直接扔到了床上,顺势捞起了池曳的另一只手,攥在掌心里。

    池曳纤细的手腕儿被扣在一起牢牢压制在头顶,贺霖却并不着急起身,弯腿单膝跪坐在床上。

    这个完全压制的姿态让本就高大的男人更加居高临下,漆黑的瞳孔里原有的冷酷和探究一层层淡去,变作了令人心惊胆战的温柔。

    他说,“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只好勉为其难尽一下丈夫的义务。”

    池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状态下的贺霖。

    像头压抑着欲望的猛兽,浑身上下充满了危险,带着浓重的戾气和征服欲,强大到令人恐惧。

    池曳害怕了。

    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贺霖想要做什么。

    空气打在皮肤上冰冷触感,让池曳连说话都打着颤:“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男人敛目勾唇,嘲讽地吐出一个字:“你。”

    池曳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要不然也不会在娱乐圈混了半辈子,至死都还都只是个十八线。

    更从未想过贺霖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儿。

    原著里不是说他结婚三年都对原主提不起半点儿性致吗?

    所以自己之前才敢那么放肆的一直撩。

    说好的性冷淡呢?!

    池曳脑子里翻江倒海,菊花要被日的恐惧和无措在一瞬间侵袭了浑身上下每个细胞。

    池曳慌忙的想要挡,但双手却被贺霖紧紧掐着动态不得,无计可施,只能拼命摇头,两条腿毫无章法的凭空乱蹬。

    然后就精准踢到了一个滚烫并硬挺的部位。

    男人的脸色猝然变了,后槽牙咬紧绷成僵硬的弧度。

    他一把抓住池曳的脚裸,瞳孔骤然缩紧,紧跟着就是一声忍耐到极致的闷哼。

    “别动!”危险又狠厉。

    池曳立刻不敢动了。

    他无措地望面前这个已经被怒火熊熊燃烧的男人。

    一片黑暗的密闭空间里,眼神颤抖,惊慌无助。

    时间几乎凝滞。

    恐惧在贺霖面无表情的一呼一吸中被无限放大。

    池曳终于没出息地滚出一滴眼泪,毫无意识。

    泪水模糊了视线,让池曳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面前这个男人漆黑的瞳孔深处有了一丝柔软。

    贺霖说:“别哭。”

    下一秒,压制着双腕的束缚放开了,

    呼气更顺畅了,

    贺霖退后了半步,胡乱扯了被子搭在池曳身上,转身,狠狠地吐了两口气。

    空气里,还有稀薄的酒味。

    贺霖缓慢地坐在椅子上,向后靠了着,被烟熏过的哑音里褪去了冰冷,却依然带着不容违抗的压迫感,“既然怕,为什么给我那样的东西?”

    池曳还没有冲刚才的惊惧中缓过神来,压根没听懂贺霖再说什么,吸了吸鼻子,“你说什么?”

    贺霖闭了闭眼。

    一个平板电脑被扔到池曳床上。

    池曳只低头看了一眼,就“刷”的一下红透了脸。

    手忙脚乱地锁了屏幕。

    和小黄文里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婴儿车完全不一样,白花花的视觉冲击让池曳生理性地犯恶心。

    直男了半辈子的池曳,非常想立刻找瓶福尔马林洗洗眼睛,“这是什么玩意儿?”

    贺霖冷冷的提醒,“优盘。”

    “……!”

    池曳忍了忍,又忍,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人类社会传承已久短促但含义却异常丰富的一个音节:“艹!”

    宛若兜头一盆凉水,池曳终于全明白了。

    贺霖大发雷霆?熟读并背诵全文?和圈出来的“和谐”?

    敢情,自己在原主织完了顶绿帽子之后又亲手送上了整整一盘的毛片!

    拿人家贺二爷当礼拜天过呢?

    日哦!

    原主这个二十四k的纯金傻逼,把毛片和商业机密放在同样的盘里,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蠢就一个字,坚持一辈。

    这么一折腾,贺霖的酒气退了不少,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淡漠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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