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渣狐今天掉马了吗 -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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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路修远那双淡漠的眸子扫了一眼猖狂笑着的林亭声,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到底对阿润做了什么?”

    一道又一道黑色的雾气朝着林亭声空中悬立的身体靠近,而后钻入了他空荡荡的袖子里消失不见。每一道黑色的雾气都能让林亭声苍白的脸色稍稍红润一些,可是很快,他单薄的身子便又苍白了下来,好似一直在流失着力量一般。

    他却并不在意。

    林亭声笑得开怀:“哎呀呀,别生气嘛,我又没杀了他。不过他倒是个让我省心的木偶,让他带你过来,这么快就来了。”

    说到了这里,他的声音一顿:“你想知道我对他做了什么是吗?行吧,我也没功夫陪你们玩,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就睁开眼睛好好瞧瞧。”

    他打了个响指,细碎的粉末被点燃散落在腐臭的空气中。那是一股香甜的、醇厚的檀香味道。

    呆滞中的元润慢慢抬起头,无神的眼睛虔诚地看向悬立在空中的男人。

    “接住它。”林亭声扔了一柄尖锐的匕首给他,“然后把他的心脏剖开给我看。”

    匕首落到了少年的手里。

    他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匕首,扭头,毫不犹豫地插入了路修远的心脏。

    “阿润!”路修远难以置信地看着插入自己心口的匕首,“你竟然——”

    他的话还未说完,匕首又往里面推进了些。

    路修远脸色煞白。

    “哎呀,他听我的话呢路修远。”林亭声捂着嘴咯咯直笑,“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栽在同一个人身上的感受如何?哈哈哈哈,也不知道说你一声痴情种好呢,还是傻子好呢?”

    笑声渐歇,他收起了嘴角的弧度,语气慵懒的吩咐道:“元润,把卿罗石挖出来给我。”

    元润抽出了匕首。

    汹涌的热血不断向外流出,将路修远身上的大红衣裳染得脏污不堪。下一刻,尖锐的刀再一次刺入路修远不断淌血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狠辣且冰冷。

    “咳……”路修远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元润的手,剩余的力气却不足以让他再站在原地,整个人跪倒在泥泞的沼泽里,嘴里涌出鲜血,“阿润,是我……你醒醒,阿润!”

    他的每一句话都伴随着猩红的血,直将他俊美的脸染得狼狈,下巴和脖子上全是粘稠的红。

    一身红色的喜服,被鲜血和泥泞拽入了地狱一般的深潭。

    元润冷漠而机械地刺了好几下,而后停下了动作。他手里捧着那柄带血的匕首,神情满是稚气和天真,回过头对着林亭声说:“我挖不出来,只剩下一半了,要用另一块吸出来。”

    这句话听着有些没头没尾的,可是林亭声却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方才元润刺了多少下虽然林亭声未看的仔细,可鲜血融入沼泽,都将那一大片染成了深沉的褐红色。路修远的脸和将死之人一般,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拿去吧。”他拿出一枚小小的白玉珠,珠子朝着元润慢慢飘了过去。那枚白玉珠表面流转着溢彩的流光,好似有漫天的星子绕着它。

    正是千年前林亭声设计让元润从路修远心口取出的君绫玉。

    元润恭恭敬敬半跪在地上,举起双手接住那颗君绫玉,而后动作迟缓地回过头,拿着珠子靠近路修远破损的心脏。

    淡淡的光晕从君绫玉内溢出,而后埋葬在血肉深处的卿罗石也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来。

    分开千年的两块石头终于重逢,龙族神物的力量让路修远心脏深深的刀口迅速愈合,在最后一道伤痕愈合前,元润用后背挡住手上的动作,想要将君绫玉放回它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不对……”敏锐的直觉让林亭声倏地从半空中瞬移到二人身边,“路修远!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瞒我!”

    不好!

    君绫玉还未入体,浓稠的黑雾便缠绕着想要夺回君绫玉。两块神物融在一起还需要一段时间,林亭声忽然识破他们的动作,元润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为了不让君绫玉被夺走,下意识塞进了嘴里吞咽进肚。

    “你——”林亭声手中的黑雾化成长鞭狠狠朝着元润抽来,他躲之不及,从肩膀到胸膛狠狠被抽出一道血痕。

    东西既已得手,这一场戏演到此处已经到了要终结之时。

    “阿润,躲得越远越好。”

    长眸微眯,剑眉紧锁。路修远心疼地看了元润身上的伤痕一眼,待望向林亭声时,整个人好似出鞘的长刀,眸光摄人。

    下一刻,冰霜从眉梢向下蔓延,只一眨眼的功夫,挡在元润身前的路修远已变成了一条漂亮的幽蓝色妖龙,朝着林亭声撞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让反派下线的很敷衍,所以走剧情走的有点慢1551真的快走完了hhh

    第59章

    天界,白虹殿。

    深夜,天界太子殿下金鸿从睡梦中惊醒,尖锐的痛感由心脏处蔓延开来,疼得他冷汗津津,手掌微颤。

    躺在他怀里的人睡眼惺忪地张开眼睛,那双眼睛乌溜溜圆滚滚,和杏仁似的,眸色与发色都较金鸿的来得淡上一些。

    这是天界的司禄星君牧遥,与太子殿下成亲后便搬入了白虹殿内。

    “阿鸿,你又难受了?”牧遥一看金鸿的表情便知道他何处不舒服,热乎乎的手轻轻按在他的心口,“窑神殿前些日子送了些丹药来,我去给你拿……”

    他的手被按住了。

    金鸿咬着后槽牙强忍着疼哑声道:“无妨,过一会便好。”

    “你到底是怎么了?”牧遥心疼得眼睛都红了,“从千年前第一回 疼开始,时不时就犯一回,天尊也瞧不出什么问题来……”

    连窑神殿的太上老君都瞧不出什么问题来的疼痛,金鸿却隐隐有了猜测。

    他熬过了来势汹汹的疼痛,浑身有些无力往后靠去,摇了摇头:“我……好似还有别的血脉至亲。”

    天界的太子殿下金鸿,乃是天界之主白帝的独子。他的母亲究竟是谁外界并不知情,还是太子殿下铲除凶兽九婴时,九婴告诉了他当年的旧事。

    原来金鸿的母亲是妖龙族的红菱,曾与下凡渡劫的白帝互生情愫。有孕后,还未成为天界之主的白帝为荡平妖界前往战场穹乡,却于混战中误杀了红菱。

    红菱死后留给白帝一个孩子,便是现在的太子殿下金鸿。

    “血脉至亲?”牧遥有些听不明白。他知道他的阿鸿体内流着妖龙的血脉,可是金鸿是白帝的独子,妖龙族又在万年多以前灭绝了,怎还会有别的血脉至亲呢?

    金鸿闭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气。

    他将自己的感受一点一点告诉牧遥,正说着,五千年都未有过讯息的灵符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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