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他的小天鹅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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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夸我有天分!她…

    季律知道,荣与鹤带他来马术山庄,并不单是骑马,也有应酬的意思在,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金主大人的白月光也在。

    今日聚会,来的大多是荣与鹤的圈内好友,也大多都带了像季律这样的小情人,唯独白月光没有,他清清白白地立在那,干净得仿佛永远沐浴在月光下的小王子。

    季律和另一位老板的情儿聊天时,眼神还时不时往那边飘,那是个在大家族繁琐礼仪中浸染长大的贵公子,一举一动皆是克制优雅,难怪金主把面前这人放心上这么多年,他值得成为任何人的白月光。

    老板们聊天时说起了V区的暴乱,涉及到敏感话题,他们这群上不得台面的就要识趣离开,服务员将他们安置在另一间茶室,有个学画画的男孩拉着季律说话,扯东扯西,季律百无聊赖地应付。

    “你从哪个区来?”

    季律正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闻言回道:“D区。”

    “我来自N区。”说到这,男孩恹恹地低下头,“我小时候,N区还被归在下城区,因为这我没少被人欺负,好在现在又被提上来了。”

    24城区,以A区为首,越往后,人文环境和经济越差,N区以下被统称为下城区,在官方的解释里,“下城区”的“下”是待发展的意思,但在大众眼中,“下”却是下等人的意思。

    季律应付着安慰两句,“住在哪不重要,下城区人和上城人也没什么不同,别妄自菲薄。”

    男孩笑了,大约是觉得他好说话,之后就一直拉着他聊天。

    大约一个小时后,老板们那边谈完了,这边的情人们被告知去马场和他们汇合。

    季律换好骑服,就和一众人坐了游览车过去。

    荣与鹤早在那了,牵着马,和人三三两两站在一处说话。人群里,就金主大人最瞩目,高大笔挺、俊美无俦,淡淡应付着周围人的寒暄。

    季律牵着匹枣红色的马走过去,荣与鹤瞧见他了,打量他一眼,眼底浮起笑意,像初雪映日,晶莹温润。

    马场很大,一望空阔,远处是山,近处是林。季律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侧头在荣与鹤耳边道:“叔叔,那边的林子好大哦。”

    荣与鹤垂眸看了他一眼,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然后与身边的人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只带着季律走了。

    季律笑嘻嘻地挽着荣与鹤的胳膊说,叔叔真好,有求必应。

    荣与鹤笑着不说话,等过会季律哭的时候,他掐着季律的腰问,现在还好吗?

    季律扶着树干,撅着屁股,裤子褪到脚踝,湿哒哒的淫液从穴口沿着笔直的大腿滴落。

    他哭得很惨,身后的金主实在太猛了,大开大合地操动,穴口被他磨得红肿不堪,囊袋撞击着季律雪白的臀部,掀起诱人的臀浪。

    季律不敢叫太大声,咬着唇哭,荣与鹤掰过他的下巴,强硬肆虐着他的双唇,抵死缠绵。季律又爽又痛,想让金主停下又想让他快点,所有矛盾的情绪都被他化成呻吟从唇喉间吐出。

    后来两人换了个姿势,季律被荣与鹤抱起,背靠着树干,下体紧密相连,磨着,撞着,荣与鹤的性器被季律的小穴泡得油光发亮,他叼着季律的唇,轻咬着问:“心肝怎么和女人一样,水那么多,会不会肚子里藏了个生育囊。”

    季律接过他的玩笑,“那你没戴套,我会不会怀孕呀。”这是玩笑话了,全国拥有生育囊的男性不足百分之一,他季律怎么可能刚好是其中一个。

    荣与鹤撞着他,“怀了就生下来。”

    季律被他弄得欲仙欲死,低吟着笑道:“好呀,那我要给叔叔生好多个宝宝。”

    “心肝低头看。”

    季律乖顺地低下头,看到荣与鹤那巨大骇人的性器正不断进出他的身体,他薄薄的小腹被对方粗长的肉棒顶得鼓起一块。

    季律故作惊讶,“不好了,我被叔叔干得怀孕了。”

    荣与鹤轻笑,雄厚的男性气息全喷在季律脸颊边,惹得他半边身子酥酥麻麻的。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你的吗?”荣与鹤边干边说。

    “说我好看。”

    荣与鹤含着他的唇舌吻了会,说:“他们说我养了只小天鹅。”

    季律笑了,“那我不就成你鹅子了,爸爸。”

    荣与鹤抓捏着他的臀部大力撞了下,“瞎说什么。”

    “又没关系,反正我没爸爸,倒是你......”季律笑着说,“倒是你还没结婚呢。”

    荣与鹤被他软软的腔调弄得心口酥痒,只想把这只小天鹅揉进身体里好好疼爱,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季律的身体里,性器堵着小穴,不断有淫液溢出,季律仰起雪白修长的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呻吟,荣与鹤叼着他的脖子,享受着在他体内射精的快感。

    季律穿好裤子后,腿都是软的,荣与鹤与他同乘一骑,带着他回酒店,两人洗过澡后清爽地搂在一块休息。

    季律手指抠着荣与鹤的锁骨玩,金主大人捉住他的手,咬了一口,吩咐道:“睡一觉,晚上有酒会。”

    季律乖巧地不动了,他抬脸见荣与鹤已经阖上眼睛休息,盯着他俊朗的脸瞧了会,然后忍不住在他下颌上亲了亲。

    荣与鹤自是没睡着的,他嘴角浮起笑意,搂着季律的手更紧了些。

    晚上的宴会,季律作为男伴出席,他的主要作用是给荣与鹤锦上添花。

    中途,金主大人的白月光有过来寒暄,目的还是为答谢那晚荣与鹤的鼎力相助。

    “那晚荣哥要是没来,那批货就彻底完了。”贺致描述起那一晚的窘境时,也是面上带笑,不卑不亢,腰背挺得笔直,像一株秀挺的玫瑰。

    荣与鹤与他碰了碰酒,“举手之劳。”

    贺致抿过酒后,将目光放到季律身上,“我看过季先生的表演,那还是几年前的事了,小季先生是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人。”

    季律笑眯眯地道谢,眉眼弯弯显得特别乖巧,荣与鹤捏捏他的肩,浅笑着说:“他该骄傲了。”

    “季先生是有真材实料的人,有资本骄傲。”

    季律不至于被夸一两句就飘,大大方方接受了赞美。

    贺致除了做生意,于艺术上也颇为精通,和季律聊了聊古典时期的剧作家,和近现代的芭蕾舞剧,季律发现他对芭蕾了解颇深,不像个门外汉。

    季律说出了心里的疑问,贺致笑着解释,“我以前也是学跳舞的,只是后来改了专业。”

    荣与鹤并不参与他们的话题,他正与一个A区议员说着最近选举的事。

    大约宴会过半,人群里忽然有人说何先生来了。

    季律不认识他们圈子里的人,但看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包括荣与鹤眼里都有了几分认真的神色,就觉应该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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