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他的小天鹅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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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啊,老公会给老婆剥鸡蛋。”

    荣与鹤刚确实是在给他剥鸡蛋拌沙拉。

    “这是好朋友间的互帮互助。”

    “哦。”小豆丁走了,然后广而告之身后的朋友,“不是老公!”

    一声小奶传遍了整间食堂。

    “吓死我了,我长大后还想嫁给哥哥呢。”另一个小豆丁说。

    荣与鹤低头笑了,“昨天喊的什么都忘了?”

    季律就是再禽兽,也不敢当着纯洁的豆丁们说床上的事,“记得的记得的,别说了别说了。”

    荣与鹤见他羞涩的模样,觉得心痒又有趣,拨弄着他的耳垂,看他小口小口地吃鸡蛋。

    吃过早饭,季律就告辞了,他坐上副驾驶,准备和荣与鹤一道回A区。

    “找个时间去把驾照考了。”荣与鹤说,“叔叔送你辆车。”

    季律一到车上就想睡觉,他强忍着睡意说:“没时间呀,最近要准备一出新剧。”

    “上次提到的面试过了?”

    季律心里头叹气,心想要没你早过了。但细想想,荣与鹤可能还不知道他的两个情人在竞争同一个角色,否则以荣与鹤的手段,他会把这件事处理得更圆满。

    “没过,被刷了。”

    “不开心?”

    “不至于。”季律说,“无论跳哪个角色,都是历练,都是一次珍贵的经历。”

    “要叔叔帮你吗?”

    “帮我拿角色?”

    荣与鹤不置可否,季律道:“不用了,我喜欢用实力去争取,不想走捷径。”

    “心肝真乖。”

    在抵达B区时,荣与鹤转了个弯往加油站开去,这边是B区和C区的交汇处,属于郊区,四周空阔,风景宜人,一条大马路绵延起伏消失在远处,与天空融在一处。

    季律下车透气,摘了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把玩。

    今天日头不大,太阳躲在积云后面,给云层渡上一层金边。这样的天气适合回忆,每次回福利院,季律总会被勾起一些从前的往事。

    季律7岁来到D区,在那之前,他一直住在Y城区的一所福利院,这里表面上是孤儿收留院,其实院长是个人贩子,到处捡小孩回来养,好多拿一份政府补助。等小孩长到十一、二岁就开始找买家,大多都被卖进了会所,成了男娼女妓。

    而Y城作为24城区的末尾,著名的贫民窟,天高皇帝远,他们这所小福利院正在发生什么,压根没人在意。

    后来Y城区发生大型暴乱,枪声漫天,连天都是灰扑扑的,院长扔下孤儿院的孩子自己跑了,季律带着弟弟妹妹在战乱中东躲西藏,当暴乱过去,原本浩浩荡荡的队伍只剩了他一个,其余孩子都死在了战火里。

    暴乱结束后,他被安置到D区福利院,一下成了众人艳羡的上城区人,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

    再后来,政府收拾了Y城区的乱摊子,火化了所有横堆在大街上的尸体,最后统一进行安葬。

    下葬那天,季律也去了,一个个棕黑色的小罐子,被挤挤压压地放进安息堂。他视线迷茫地扫过一排排柜子,他不知道弟弟妹妹在哪,又住在哪个罐子里,他想祭奠却又不知从何祭奠起。

    四间安息堂,上万个罐子,这是所有丧身暴乱的底层人民最后的归宿,被莫名其妙牵连丧命,最后葬于一个小小圆圆的容器,死后连家人都分辨不清自己。

    季律悲观地想,这就是他们下城区人的宿命。

    那天,季律从一间安息堂走往另一间时,他抬头看了看灰扑扑的天空,太阳黯淡,有些冷感,不远处有雁在哀鸣,身边一个姑娘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哀声大哭。

    这声哭,就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所有幸存者的悲戚,瞬间哽咽声四起,一股无力和命运的悲凉瞬间笼罩住了季律。

    他如今生活在D区,可骨子里依旧是Y城那个脆弱悲观的小孤儿。明明再无战火,明明食物永远充足,可他依旧惶恐不安,一闭上眼便是漫天的枪火,枪声大炮在他耳边炸开,弟弟妹妹的哭声像海水般漫过来,哪里都不是家,哪里都不安全。

    离开安息堂回到D城后,他开始暴饮暴食,像没有明天一般地吞咽着食物,他痛苦地想,起码不要做个饿死鬼吧。

    那两年,他整整胖了100多斤,也正是那时,福利院的芭蕾外教发现了他的舞蹈天赋。

    自从知道自己有一技之长后,他开始疯狂自虐,他就像抓住了改变宿命的一根稻草。

    说不定就能改变命运了,说不定,他的归宿就不再是灰扑扑天空下的小罐子了。

    正想得出神时,荣与鹤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季律身子一僵,回头笑了笑,“叔叔,好了是吗?”

    “想什么呢?”

    季律转身抱抱他,“想叔叔了。”其实刚和荣与鹤在一起的那会,他还不是随时随地会说情话的性格,在床上也放不开,面对金主时也总容易害羞。

    但后来他想明白了,和金主上床其实就是一场交易,做生意而已,有什么可害羞的,然后他放开了,成了一个知进退的完美情人。

    于是肉眼可见的,金主越来越喜欢他。

    “骗叔叔?”

    季律也不想明说心思,只得岔开话题道:“真是瞒不过你,我记得这附近有片湖,我还在读书时来这拍过宣传片,当时湖水结冰,老师就让我们在冰面上跳,也不知道这湖还在不在了,说起来,还真有点怀念学校的日子。”

    “叔叔带你去看看。”

    于是在季律的带路下,两人把车开到了一片略显荒凉的地带,那片湖果然不在了,这一带即将要开发,故把湖给填了。

    季律隔着操控台攀在荣与鹤肩上,有些失望地看着车窗外,“被填了啊。”

    荣与鹤侧过头在他额上吻了吻,“不难过了心肝,叔叔补偿你。”

    季律眼里含着动人的笑意,深深地看着金主,“你说的啊。”

    两人的脸凑得极近,荣与鹤抬手在季律的唇上摩挲两下,意思很明确了,金主要做。

    这里不是主路,又因还未开始施工,故除了他二人基本没人会来。

    季律跨过操纵台坐到荣与鹤身上,昨晚隔着电话的性爱到底不尽兴,身体里的那团火只是哑了点,并没有熄灭,这会干柴烈火,只一个碰触,欲火便又复燃了。

    季律搂着金主吻了会,然后掀起衣摆,把乳首送到荣与鹤跟前。

    “要叔叔含着。”

    荣与鹤把住他的腰,张嘴咬住那颗樱粉的乳头,吸吮舔弄,又用牙齿轻轻地咬,季律吃痛,却舍不得离开荣与鹤的唇。

    季律伸手进荣与鹤的下裤,隔着内裤抚摸着他的性器,肉棒在逐渐变硬,顶端也开始分泌粘液。

    季律脱下裤子,因知道过会就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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