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resposta -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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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是的。”

    “我不会想亲他,不会想抱他,更不会想和他做爱,只是习惯了看着他,但是看不到他也不会觉得很难过。我不对他抱希望,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那么想要拥有他,这怎么可能是喜欢?”

    阚颂宁戳了戳小孩的脸,“再说了,他有什么好的呀,没有宝宝高,没有宝宝帅,还没有宝宝可爱,我当然只喜欢宝宝。”

    虽然还不想这么快就承认,但裴屿明的内心已经倒戈了,相比这个,他更在意阚颂宁的病。

    “那你……生病,会很难受吗?”

    阚颂宁摇头,“我很快就好了,宝宝,相信我。”

    “嗯……还有另外一件事想告诉你,等过段时间,我们再一起回一次……三中,”阚颂宁说得很艰难,但他很庆幸自己终于有勇气对裴屿明开口了,“我想在那里慢慢告诉你,好不好?”

    这一次,裴屿明是真的感受到了他的认真,他没有继续假装冷漠,而是乖乖点了头。

    总算迈出了最难的第一步,阚颂宁感到如释重负,飘忽的心终于降落在了安全岛上,他揪着裴屿明胸前的衣服,“宝宝,我好开心。”

    他失去过裴屿明的怀抱,最远的时候相隔时间、陆地与海洋,直到再一次和他靠得这样近,才终于学会坦诚地和他说话。或许在别人看来,这没有什么难的,无非是动动嘴巴,但对阚颂宁来说,却是他人生里最勇敢的一次体验。

    他既然决定要爱裴屿明,就要勇敢地爱他。

    .

    阚颂宁放松下来,面对裴屿明侧躺着,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反而是裴屿明睡不着了,一方面是对阚颂宁突如其来的坦白感到无所适从,另一方面是难以抵抗阚颂宁对他的吸引力。

    好奇怪,明明是自己每天都在用的运动沐浴露,怎么到了阚颂宁身上就变得不一样了,裴屿明凑近他的锁骨,悄悄嗅了嗅。

    好香。

    甜味又是哪里来的?

    他抱着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忍不住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贴上了阚颂宁的肩头。

    心跳好像越来越快了,他又一次认识到自己还和以前一样迷恋着阚颂宁。他小小的,看一眼就很想保护,不费力气就能全部揉进怀里,又很漂亮,如果是裴屿明一个人的就好了。

    “宝宝,我有点冷。”

    阚颂宁忽然开口,把某只偷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的小狗吓了一跳,裴屿明绷着身体往外侧挪了挪,胳膊抵上栏杆才停。

    “那我把空调……”裴屿明刚想伸手够空调遥控器,原本乖乖躺在里侧的人就爬到了他身上,他立即冷着语气制止,摆出一副很有原则的样子:“你干什么?”

    “抱抱。”

    阚颂宁用叠词撒着娇,得寸进尺地坐到了他的胯部,臀尖不偏不倚蹭着内裤里蛰伏着的性器,虽然不是故意的,但着实惹火了裴屿明。

    床板哐当哐当响动了一阵,归于平静时,他已经把阚颂宁压在了身下,右手手腕的伤还没好全,只能单手撑在枕边,他的嗓音明显掺了欲望,发出危险的信号,“你犯规。”

    他伏在阚颂宁身上,粗重的呼吸声被安静的房间放大,阚颂宁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手臂勾上他的脖子,用气声轻轻唤他:“宝宝。”

    原本是想大胆一点,未经允许就吻小孩的嘴巴,可太黑了看不清楚,只将将碰到了鼻尖。

    裴屿明只觉得脑袋里的那根弦断掉了,他整个人压了下来,毫无章法地吻着阚颂宁,吃够了便放开软软的嘴唇,在他肩颈周围胡乱地啃咬着,“阚颂宁,你真的很讨厌……”

    “讨厌我吗?宝宝,”阚颂宁的呼吸也乱了,他将手指插进裴屿明发间,轻轻揉着,“我太坏了是不是?”

    遮光床帘几乎阻隔了所有光线,把一米宽的小床变成一个封闭的空间,混乱的鼻息相互交换,结果只会是更加混乱。裴屿明完全被这种气氛俘获了,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探进对于阚颂宁来说过于宽大的T恤,上下摩挲着腰侧,勃起的鸡巴抵在阚颂宁大腿上,已然动了情。

    阚颂宁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身体一阵阵空虚,被旖旎的气氛挑起了坏心,他抬起膝盖,在裴屿明裆部蹭了蹭,“宝宝,你不在的时候,我有时候会想着你……自慰。”

    裴屿明喘了一下,情不自禁握住他的腰,“是……怎么做的?”

    “宝宝有一次,把内裤落在我家里了,还记得吗?”阚颂宁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一顿一顿地说:“我很喜欢,穿着它自慰,然后,射在里面。”

    他舔着裴屿明的耳廓,用了在情事里求饶的语气,“我把宝宝的内裤弄脏了很多次,宝宝不要怪我。”

    裴屿明喘得越来越厉害,鸡巴硬得发疼,他忍无可忍地把阚颂宁翻了个身,侧躺在自己身前,然后急躁地拉下两个人的内裤,撸了几下鸡巴,顶进阚颂宁腿缝里。

    “嗯……”阚颂宁呻吟一声,并紧双腿,放纵他在自己身上发泄。

    裴屿明一边感受着被腿间嫩肉夹紧的快感,一边揉捏着阚颂宁的臀瓣,手法愈发色情,却犹觉得不满足,他在阚颂宁耳边气息不稳地问:“你现在也穿着我的内裤,想不想弄脏它?”

    阚颂宁一边摇头,一边难堪地咬着指节,被腿间进出的鸡巴磨到囊袋,前面早就硬得流水了,不需要抚慰就想射了。

    这应该是裴屿明最难忘的一次性体验,没有插入,却比插入更有感觉,他不想再端着架子,也没有心思再端着架子。他像对待猎物一样咬着阚颂宁的后颈,却主动向猎物示弱,闷闷地说:“其实……在巴西的时候,我也想着你自慰。”

    阚颂宁呜咽一声,腿根舒服得发抖,在裴屿明再一次顶进他的腿缝时,射了一裤子。

    喜欢的人被自己弄得很舒服,这让裴屿明的征服欲达到了顶点,他把手伸进阚颂宁的T恤里,轮番揉弄那两粒硬起来的奶头,同时对着肩膀胡乱啃咬,鸡巴胀大到了极点,就快要射的时候,宿舍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裴屿明心下一紧,捂上阚颂宁的嘴,用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两人。

    是他通宵复习的室友回来了,只开了一盏小灯,在书架上翻找东西,裴屿明松了一口气,他了解这个室友的性格,知道他绝对不会随便打扰别人,应该拿完书就回通宵自习室了。

    空调定时结束了,随着滴的一声,扇叶缓缓合上。

    这段时间漫长而难熬,冷气一点点散去,床帘围成的空间变得燥热难忍,裴屿明快被憋疯了,偏偏阚颂宁还在不老实地舔着他的掌心,腿也并得更紧,腿根的软肉挤着他的鸡巴,马眼不停分泌着腺液,把阚颂宁腿缝里弄得湿黏一片。

    灯光灭了,听到室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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