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反派的白月光[快穿]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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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女人?那个人和俞老师又是怎样的关系。

    写完检查,两人约了明天早上九点一起去理发店。梁寒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打开家门,他的父亲梁华正坐在沙发上喝酒看电视,茶几上散乱着数个啤酒瓶,母亲蒋圆坐在另一边眼神空洞,默不作声。

    “爸,妈,我回来了。”梁寒对他们打了声招呼,将书包放回自己房间,便主动收拾起了餐桌。用罩子将剩下的饭菜罩起来,碗筷收起来洗干净,又将厨房收拾妥当才回屋写作业。

    夜里梁寒被隔壁的动静吵醒,听到蒋圆的尖叫和哭喊,心头一紧,跳下床冲出去,就见母亲蒋圆仅仅穿了个背心和内裤,散乱着头发几乎是爬出布帘。

    梁华一脚揣在女人后背,坐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和头发,边打边骂。

    “放开我妈!”

    梁寒想也不想就跑了过去,用尽最大力气拽开男人。

    梁华被拽了个踉跄,怒火更盛,他一拳打在梁寒脸上,两只手骤然掐住梁寒的脖子,把人抵到墙上。

    男人满嘴酒气,骂道,“***!敢推你老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身材高大,又强壮,比常年营养不良的梁寒力气大的多,此时紧紧掐住他的脖子,梁寒根本挣脱不开。

    他的脸憋得青紫,右手摸到身后桌上的木梳子。

    那木梳子的柄又尖又长,如果能捅进男人的眼睛,疼痛肯定能让他松手。

    他会推着梳子的柄一直向前,让血流满那张可恶的脸,要是能刺穿眼球,刺进大脑。

    会死,一定会死。他的父亲会死。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甚至从心底里蔓延出一种名为兴奋的情绪。

    眼前因为窒息出现了重影,喉咙疼痛无比,指尖在变冷,浑身都在变冷,这是梁寒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他收紧瘦长的五指,握紧木梳,双目猩红布满血丝。

    只要能杀了他,杀了他!

    快动手!

    杀了他!

    “我永远不会让你成为杀人犯!”

    突然,耳边响起那个人的声音,理智回笼,惊得梁寒放下了手中的木梳。

    浑身仅剩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全部被抽走,梁寒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有话要说:梁寒:老师,既然抓住我了,就不能放手了。

    第5章 被家暴的小可怜05

    第二天早晨,高高瘦瘦的男生穿着干净的长袖圆领衫和洗的发白的蓝色短裤,站在枣树的阴影下静静等着,眼睛望向某处,淡漠冰冷。

    俞木喊了他一声,他才收回视线,转身冲着男人弯了下嘴角。

    梁寒刘海下的眼角乌青,脸颊浮肿,额头上还贴着纱布,是昨天俞木给他包扎的。

    俞木走近,注意到梁寒裸露在外的脖子,瞳孔不由缩了下。

    那上面交错着乌紫色的手指印,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掐住脖子很长时间才会造成的痕迹。

    垂在身侧的手掌握成拳,俞木咬紧牙,一股子怒火冲上心头。

    他手指轻碰梁寒脖子上的伤痕,冷声问,“这是你爸掐的?他现在在哪?”

    之前他还能容忍不插手,一是因为顾及到梁寒的自尊心,二是因为他觉得梁父的行为还没上升到威胁梁寒的生命。

    但看今天,梁寒脖子上的痕迹,已经充分说明梁父就是个畜生,如果还不收敛,一定会出事!

    “他去店里了。”因为喉咙受到损伤,还没缓过来,梁寒说话声音很哑。

    他这次主动拉住俞木的胳膊,摇了摇头,“老师,你不用管我爸,你只看着我就行,我昨天已经想好了,我不想成为像他一样的人渣,所以我没有还手。”

    梁寒不想让俞木和他爸有过多接触。

    他的家庭已经糟糕至极了,不能让俞木卷进危险中。

    俞木盯着梁寒伤痕累累的脸看了良久,最后只得作罢。

    他拽着梁寒回了自己的屋子,给他的脖子上了活血化瘀的药油,揉开的时候,梁寒皱眉忍痛,却一声没吭,眼睛一直紧紧盯着俞木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理发店挨着他们大院不近,俞木骑了车,让梁寒坐后座,骑到半路的时候,一双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圈住了他的腰。

    俞木身体僵了僵。

    “老师,你知道我昨晚为什么明明没有反抗,却没死吗?”

    梁寒将头靠在俞木的后背,闭上眼睛,昨天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

    “说出来有点开心。”他说,“是我妈拦住了我爸。”

    俞木愣住。

    “她果然还是不舍得我死。她还认我这个儿子。”

    梁寒的声音被风割裂成几段,“所以其实我在想,是不是只要激怒我爸,让他想杀了我,妈妈就会来救我,然后渐渐地,她就会注意到我,就会承认我是她的儿子……”

    俞木对这番话里包含的意思感到震惊,心底发寒。

    他想说些劝阻的话,却听到梁寒话锋一转,继续道。

    “可是不行,太危险了……如果我真的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再也见不到老师了,我不能冒险。”

    他收紧手臂,贴着俞木柔韧的腰,近乎贪婪地汲取对方的体温,放缓了声音,道,“俞老师,等剪完头发,路过花店可以停一下吗?我妈最喜欢花,今天母亲节,我想给她买一束。”

    沉默了太久的俞木终于找回声音,却带了些艰涩哽咽,他紧紧握着车把,对梁寒回了声好。

    *

    梁寒一直把打零工赚的钱藏在书包缝起来的夹层里,今天刚拿出来。

    剪头发的钱俞木自作主张给他付了,所以在花店门口下车时,梁寒没让俞木跟进来,而是自己走进去选。

    等待店员打包花束的时候,他往门外看了一眼,只一眼就挪不开视线了。

    正值中午,天气又热,俞木把自行车停在路边的樟树下,靠着树干点了根烟,眯着眼睛抽着。

    细碎的阳光透过叶缝洒落在年轻男人的发上,身上。

    与梁寒的苍白瘦弱不同,俞木有着漂亮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五官线条硬朗,眼尾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带了些侵略性,帅气逼人。

    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淡色的唇瓣吞吐雾气,模糊了那张脸,让画面多了几分朦胧的质感和令人悸动的危险。

    梁寒脑中突然升腾起一个荒诞的念头。

    在这一刻,他想成为那根烟,哪怕只有瞬息的生命,只要能接触到那个人的手指,靠近那个人的口唇,也是值得回味的一生。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梁寒为自己的念头感到害怕,但他无法克制。

    昨天在死门关走过一遭之后,他更确定了俞木对他来说是一个怎样特别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为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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