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美强惨[快穿]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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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手痒已久,早就想祸害了。

    凡间皇宫,入夜。皇帝与胡妃就寝的未央宫中,突然传出一声凄厉尖叫,守夜的太监拼命拍着朱红大门,却怎么也打不开,“皇上?皇上?”

    正端坐在梓宫里翻书的太子微微抬头,看向北边,红光冲天,是未央宫的方向。夜风里他拢袖凝听。

    夏海辞坐在槐树上,笑看着远处的闹剧,满意心想自己的符咒应该已经生效。

    “发生了什么事?”叶凡星问一个匆匆路过的太监。

    “听里面说,胡妃娘娘突然消失不见了,”太监满头大汗,“未央宫的门打不开,不知是不是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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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年少白雪(5)

    5、年少白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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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控制四公,胡妃原本就大耗精力,夜间,又被叶凡星留下的那道符咒照到,当场就现了狐狸原型,钻进了床底。

    在皇帝看来,就是胡妃突然凭空消失,只留下了原地的衣物,胆战心惊中想要开门喊人。胡妃当然不能让他放进来侍卫来搜查,用最后一点妖力死死撑着门。她心中暗恨,符咒上面的灵力,和那天太子身后仙师身上的如出一辙。

    等她诞下皇子,未来得登至高位,必然要算算今天这一笔账!

    叶凡星没有离开梓宫,他坐在石桌边远远看了一会儿,就收起书卷,提着鸟笼进了殿。夏海辞喊住他,“殿下不好奇吗?”

    他在殿中点起的烛火里回过头,清俊溶溶,“未央宫中只有父皇和胡妃,既然你说胡妃是狐妖,为了等到一年后她的孩子当上太子,今晚就不会出事。孤关不关心也是一样的。而且…是你做的吧?”

    主角做什么事当然有理由,他关心这些不如趁早睡觉,养精蓄锐等着过下一个剧情。

    夏海辞一笑,抱着酒壶喝了口酒,月华昭昭他年少眉目,如夜风展舒,“世间有什么事瞒得了殿下?”

    叶凡星猜得不错,尽管在皇帝面前“凭空消失”,但胡妃并未对皇帝动手。她需要皇帝活到一年后,罢黜叶凡星,册封她的孩子为太子。

    第二日一大清早,宫中就传满了“胡妃娘娘是天上仙子”的流言,昨天的凭空消失也是“娘娘去了天上为皇上在菩萨面前祈福”。皇帝信没信这流言姑且不论,却也没发作此事。胡妃怀有皇嗣,地位水涨船高。

    满京传遍了太子将废的消息,连市井的三岁稚童都会唱“梓宫假潜龙,未央真天子”。位于流言中心的叶凡星不痛不痒,每日看着夏海辞带来的话本子,逗鸟捉蝴蝶,日子过得十分滋润,表面却还要维持着满腹思绪心事重重的模样。

    由于表现出来的情绪和内心真实情绪相差过大,叶凡星每天都在为了不ooc发愁,误打误撞清减了许多,反而把小白鸟喂得白白胖胖。

    夏海辞盯着站在石桌上挺着小肚子的肥啾,难以置信这是自己捏出来的,“这…鸟?它还飞得起来?”

    “飞给他看看。”叶凡星拨弄小白鸟羽毛,眉目淡淡沉雪。

    白鸟努力收腹振翅,飞离石桌一点点,还是慢悠悠落了下来,不敢置信,颇受打击。蓝蝴蝶轻盈飞在旁边,被小白鸟愤怒地一翅膀拍了下来。

    夏海辞刚要说话,就见太子忽然弯眉轻轻笑了一下,笑容像水面掠过涟漪转瞬即逝,此时再看又是少年君子如风模样。他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笑什么?”

    太子撑手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像干净的白玉石,神情有几分懊恼,绷着冷淡脸色,“你看错了。”

    夏海辞张了张嘴,想了想,没说话,抿唇笑了下。困扰他多时的事忽然解开。先前叶凡星兴致消沉瘦减,让他时常烦恼新朝用鲜血和战火铺路时,叶凡星又该如何自处。

    但就在方才他已有了决定,等人间战乱时,就带着小太子离开,南天门的守卫他熟,带个人总不难。只要不教叶凡星知道人间的战火……只要叶凡星像刚才那样笑。

    *

    夏日在流逝的时光里悄然而至,梓宫中的槐花逐渐凋谢。两人从阴影笼罩的巷角转进阳光洒落的街道,虽然正值盛夏,但街上除了蝉鸣便显得有些寂静。

    白日里太热,少有人出来,只走了一会儿,叶凡星就觉得热了,夏海辞神神秘秘带他躲到无人的角落,手一扬,这块小小角落就下起了雪。

    叶凡星伸手去接,雪花像一只蜻蜓轻轻坠落下来,冰凉一点。夏海辞从后面抱住他肩膀,嘟囔了一句“好像有点冷”。这样越线的举动近日里已不是第一次,叶凡星早已见怪不怪,甚至淡定地安慰他下次可以带个暖炉。

    “暖炉?大夏天的在街上?”夏海辞被整乐了,笑起来时胸膛微微震颤,少年人的眉目也在雪花日光里模糊不甚清楚。

    盛京的夜晚来得比其他地方迟,暮色也就更深一些。直到华灯初上,两人还在街市逗留。叶凡星从一边摊上买了个做工粗糙的狐狸面具,在灯火里翻转打量,“再不回去,北武门也关了。”

    夏海辞只拿着一个酒壶,懒洋洋跟在边上,娃娃脸上浅浅笑意,“神仙就在你边上,殿下还杞人忧天,担心回不去吗?”

    “喝酒堵不住你的嘴。”叶凡星随手将狐狸面具往夏海辞脸上一套,双手环过他耳侧系上面具固定的红绳。夏夜里的晚风轻轻,穿间拂过,蝉鸣一声一声,灯火一重一重。

    夏海辞站定,一动也不动,耳朵尖红了一片,等叶凡星手松开,才迟疑道:“这面具好丑,殿下是妒忌我这样宛如玉树临风前的……”

    太子连忙打断,不让他污蔑,“这已是那摊最好看的了。”

    “我不信,”夏海辞强装镇定地轻笑道,“殿下不是要堵住我的嘴?前几日看的话本,没教殿下怎么做吗?”

    叶凡星:“?”

    光线昏暗的街角,夏海辞顶着花里胡哨的狐狸面具,低头靠近面无表情的太子,耳朵红得像真狐狸,远处烟花声炸得噼里啪啦,吵得人心烦意乱。

    温热的呼吸扑在脖颈耳畔,连心跳声也如擂鼓,夏海辞最终只是靠近到鼻尖,太子垂下眼看他,睫毛向下扫到他面具没覆到的额头,让他莫名有点痒,掩饰性咳嗽一声抓起太子的右手,“之前被鸟笼划伤的地方可好了?”

    玉石一样的手指此时温温热热,被他抓着微微张开,指节手心有几道浅浅伤痕,已经结疤,看上去就好像错综的脉络。

    夏海辞手指在叶凡星指节手心的浅色疤痕上滑过,灵光涌动,伤痕都逐渐消失。他没立刻收回手,出神想着什么,直到叶凡星手指动了一下,他才惊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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