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校霸的学神小娇夫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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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的手像个枯枝一样无力垂下来,妈的,没喊住。

    昏暗的台球室,不一会就响起一阵惨叫声,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的一中校霸把台球室的人撂得七七八八。

    才走到他们的老大面前,边疆已经吓得腿有点抖了,他就没见过这样的人,隔三差五的来打他一顿出气。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好好安葬他爸爸,绝对不打边景,也绝对把门锁紧。

    “谢......谢.....”边疆想完整得喊出谢庭的名字。

    谢庭,边疆这三年的噩梦,一个喜欢打他而不需要理由的校霸。

    谢庭踢翻一个凳子,脚一勾,凳子跳到空中,谢庭手一接,朝着边疆砸过去,谢庭打架时候不下狠话,有架就打,打完就散。

    “啊!”

    边景坐在台阶上,怀里抱着谢庭的书包,用一本书垫着,然后抽出一张卷子写题,台球室内鸡飞狗跳,台球室外边景安静刷题。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有个人冲在了前面,挡在了他前面......

    “......”

    边景抽了自己一巴掌,禁止自己再幻想下去。

    没有未来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一张卷子做完,谢庭这场架差不多也打完了。

    衣裳丝毫不乱的一中校霸出来的时候,看到边景拿着他的课本算数,走到他身后刚好算到数学大题最后一步。

    “答案是±3?”谢庭心情有点好,他话也多说了一句:“那我写错了,我填的是+3。”

    边景下意识接道:“题目不是说了吗?是求整数集,正负数都要写上的,你这题都错?做题太粗心大意了。”

    下意识的指责就溜出了口,边景这才想起自己还疏远着这位芳心纵火犯啊,怎么就上了他的当。

    “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庭抽起了他的书包,少年人才打完一场架,鬓角的头发混着汗珠滴入耳廓,有些淘得丢回去:“你猜。”

    边景最受不得他这种帅痞模样,接着收拾书包掩饰心跳。

    妈的,谢庭你这个狗贼。

    第九章 红绿灯

    “走吧,跟我去拿东西。”谢庭单肩背书包,袖子因为打架还卷起在小臂上,边景看了一眼他的小臂,坚韧有力。

    “拿什么?”学神背着书包追上去。

    “我妈给我买了被子,带你一床。”谢庭说道。

    边景觉得谢庭的妈跟谢庭一样难以理解,问道:“为什么阿姨要给我带一床?”

    谢庭顿住脚步,努力想一下他妈这么做的理由,十七八岁的年纪,从小被家里宠大的,自己没做过什么人情来往,自然不知道他妈的苦心。

    边景见他一脸困惑的模样,便知道了。

    太子爷自己估计也没想通他妈为什么这样做。

    循循诱导道:“那阿姨是什么时候说给我带一床的?”

    “在医院病床上,她刚切完阑尾。”

    边景:“......”

    “那给我带一床被子之前她还说了什么?”

    谢庭记性好,他很快复述余妍的话:“那你跟同学要好好相处啊,这次他大病一场,天也冷,妈妈给你添置了棉被,给他也买一床吧。”

    边景知道了。

    特别是听到那句“你跟同学要好好相处啊”,慈母操着一百颗心,拜托学校里唯一一个敢跟谢庭玩的同学多多照顾谢庭。

    虽然,谢庭这校霸也没人敢欺负他。

    不过边景从小成长艰难,他自然知道余女士走到是怀柔政策,希望谢庭在学校多结交朋友。

    可是,阿姨啊~

    边景心想:“你把儿子推到一个暗恋他三年的gay面前,真的合适吗?您放心他来,我不放心自己控制得住啊!”

    边景摇头晃脑得站着等红绿灯,脸上表情变化多端,即痛苦又愉悦。

    谢庭看边景的脸比红绿灯的颜色精彩。

    红红绿绿变换,偶尔还黄。

    从张秘书手里接过被子毛毯,一人提了一大包,谢庭把被子给边景提着,从书包里抽出一个袋子,装了东西的,递给张秘书,说道:“这毛巾麻烦您帮我带给我爸。”

    边景耳朵尖,眼睛也尖,那是一团白色围巾,被卷起来,最上面是一枝红梅,绣工并不是很好,但是胜在用心。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女式围巾。

    怎么谢庭说带给他爸?

    难道校花送的东西就这么值钱吗?要一家老小轮流戴?

    张秘书接过,随口调侃一句:“谢局刚刚还跟我念叨着呢,说见到他那个咳.....不孝子把他误戴的围巾拿回来,让你下次别再拿他围巾戴了!”

    谢庭有些窘迫,不好意思道:“他倒是越老越啰嗦了。”

    边景站在一边面无表情:“......”

    特喵的,感情我难过了一个星期的围巾,不是校花的?是你爸的?

    谢局,你好歹审美配得上您国强的名字啊,戴这么娘们唧唧的围巾,有损国民形象吧?

    张秘书有意跟谢庭聊天,作为亲近,也为谢局辩解几句:“主要是这红梅是余书记亲自绣的,谢局他老人家,念情啊。”

    谢庭不太赞同得说道:“腻歪。”

    张秘书笑了笑,不点破,只说一句:“你啊,还小,等以后有了媳妇,自然就知道了。”

    十七八岁的少年,说这个还早。

    边景继续站在一边充当路灯一样杵着,心中在狂笑呐喊。

    “妈的,原来这红梅还是他妈绣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毁坏谢局的人民形象者,是教育局余书记。”

    边景的内心也不知道自己的乐啥,但是就乐了一下午。

    回了宿舍,还在笑着。

    谢庭以为他笑自己戴错围巾的事情,有些难为情得让他别笑了。

    边景趴在余书记新买来的被子上,闷在被子里又笑了一通,没有发出声音就不算笑话谢局了。

    而依旧以为边景笑自己的谢庭:“......”

    边景以为自己没有笑出声就不算笑了吗?掩耳盗铃!

    不过这么一顿猛处理,又是打架又是送东西的,关系总算恢复跟以前一样了。

    第十章 景哥

    谢庭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考虑,他不想看到边景对他疏远。

    边景只能把这份“不想”归结为“好不容易有个兄弟不想失去”,是明明白白的兄弟情。

    边景在刷题之余还留着一份智商来分析谢庭现在的心思,分析到最后边景自己心烦意乱,自己也写得越发潦草。

    盯着试卷上的答案,再算一遍。

    谢庭就坐在他旁边,见他在基础题算了两遍才确定答案,问道:“景哥,这题难么?”

    边景摇摇头:“不难。”

    是一道基础题,电阻公式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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