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 - 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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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很享受亲昵行为 中的掌控,秦笛的所有反馈都让他觉得自己稳妥地 拥有着他的小爱人。那是只有他能目睹和触摸的、 独一无二的柔软与渴求,让他永远不辞冰雪,无距离地靠近。

    他将包裹着柔滑水液的指节推进去,一厘一厘地 朝未知的领域探寻。秦笛比他想象的还要乖巧,自 己托着腿弯,毫无戒备地向他开放。只是瞳仁上的 水汽总是散了一瞬,又立刻濠濠地聚起,细碎的气息泄露出疼痛与欢享。

    秦笛一直看着他,好像想记住什么。

    祁松言把所有指节缓慢撤走,俯下身问他:“想

    看着我吗?"

    秦笛急促的呼吸里掺不进去一个“想"字,只用力地点头,抬手环住了他的颈子。

    祁松言终于换了—种更彻底的推进方式,因为艰 难,所以在秦笛腰际留下浅红的指痕。他低头望向 秦笛的脸,鼻尖湿漉漉的,眼睛和嘴唇也都是湿漉 漉的。昨天没下的雨都趁这时跑进他的身体,连门 外的星空也跟着挤进房间,从两相重叠的一声喘息 开始,摇晃在屋顶,也摇晃在祁松言始终如水一般沉溺的眼波里。

    秦笛说过他不怕,可祁松言一直在吻他,吞咽了 无数次不规则的呻吟。直到秦笛的指尖被迸溅的花 火灼得发麻,再也把不住腿弯,祁松言忽然把他翻过去,更加严丝合缝地楔入他的沼泽。

    祁松言觉得自己甚至可以一晚上都这样和他一起 摇落漫天的星,可秦笛背上淋漓的月光在昏暗的灯 下明明灭灭,让他很难节制积攒了太久的气力。 几次异常响亮的声响之后,他覆上秦笛颤抖的 背,贴近被汗水浸透的侧脸,秦笛在迷蒙中以为祁松言要吻他,便奋力偏了偏头。

    可祁松言只贴着他耳廓问他:“疼吗?”

    “不疼...”

    “那感觉还好吗?”

    “嗯...”

    祁松言亲昵地含吮他血红的耳尖,半带自嘲地 说:“也不知道是你耐力太好,还是我不太行,第一回 合我可能要先一步投降了。”

    秦笛吞咽了口水,抓过他的手,塞入了自己的小腹底下。祁松言在垫着的浴巾上摸到了满满—掌湿凉。

    “你...”

    秦笛闭闭眼,呵出磕绊的热气,“我已经是.…..第三回 合了..."

    祁松言在震惊里撑起上半身,也不顾自己卡在最 难受的地方,生怕弄坏了他似的想要退出,秦笛却 忽然把手背在腰窝上,朝他抓了抓,祁松言立刻会 意伸手过去握紧了。然后他看见秦笛偏过脸,把眼尾藏的半颗泪珠在雪白的枕头上蹭掉。

    “还要。”他望着祁松言说。

    第57章 出分

    郊外的晨光在露珠里晶莹,窗缝钻入草叶的清香,一寸一寸爬上两双笑弯的眼睫。祁松言胸口毛茸茸的脑袋动得活泼,一口一个在他锁骨底下盖昨晚忘记盖的章。他把作乱的流氓举到眼前,捧起小脸温柔地问:“有哪里不舒服么?”

    秦笛眼珠一转,垂下眼尾语调戚戚地说:“你让我趴肚皮我才告诉你。”

    祁松言仰面把他摊在身上,轻轻一小块奶油松饼暖乎乎地贴合了所有肌肤。秦笛拱在他颈窝里咯咯笑:“上当啦,趴了我也不告诉。”

    祁松言想捏他两把,可是没舍得。洗掉了当初暗恋时光里的酸涩之后,秦笛一向都很甜,今天看似乎又更甜了一点。他双臂抱着这捧糖,完全不想撒手。最好能这么一直腻着,腻到太阳落山,腻到恒星坍缩。然而连太阳高升都没捱到,秦笛胃里就咕噜噜叫起来。

    祁松言趁他洗漱的功夫把浴巾投洗了一遍,洗得浮想联翩之际,秦笛脖颈上跨着毛巾抵在他背上闷声说:“其实还是有一点疼…可是后天能不能还要?”

    祁松言把洗好的浴巾挂起来,“背”着他脚下晃悠悠地笑他:“今天还没过,就想后天?”

    秦笛跳到他眼前,撩起衣摆,抓了他一根食指戳在自己一颗腰窝上:“嘀——恭喜祁妙先生成功按开本色胚的开关,请你再接再厉,负责到底。”

    王初冉的棋牌社今天彻底停业,几个人吸溜着光嫂特意弄得清淡一点的早餐白粥,一张嘴嗓音一个比一个性感,连刘小桐都被美酒加狼嚎祸害出了个小烟嗓,万分心累地慨叹:“考生狂欢未半而中道报废啊…”

    祁松言把辣肉炒榨菜从秦笛手边挪走,给他夹了几筷子酸甜口的凉拌土豆丝,安慰道:“缓一缓,咱们带大黄巡山的统一大业还没完成呢,小桐支棱起来啊。”

    李铭轩叼着葱香小花卷哀叫:“朕老了,让狗卿替我踏遍江山吧…言,你昨天唱最大声,一首没落,咋现在还这么声线动人,容光焕发的呢?”

    祁松言在餐桌底下踢掉拖鞋,点了点秦笛的脚背,云淡风轻地说:“主要是身体好。”

    秦笛把一丝土豆吸进嘴,朝他投去“知道啦你最厉害”的眼神,祁松言心满意足地翘了嘴角。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祁松言还是那个稳重体贴的祁松言,可是他眼睛里蹦跳的雀跃比墙角的太阳花还要明朗。从前一向在别人面前表现得亲疏得体,这一顿饭的功夫,却暗地里对秦笛摸摸碰碰片刻都没有消停。

    明明比较粘人的是自己,现在那个人却好像恨不得让自己长在他身上。秦笛把脑中记得的画面又往深处藏了藏,盖上祁松言一夜生出的许多反方向的依赖,暖融融地把白米汤落入胃里。

    爱卿大黄还是领着他众多主上走遍了房前屋后的漫山遍野,又配合他们拍了许多不狗言笑的相片。虽然江山带不走,但草兔子和鹅卵石可以揣进口袋。他们在路口与光哥光嫂挥别,感谢了他们与山野的款待。

    “后天”一到,祁松言立刻兑现承诺,带养好了不适的秦笛去了生日那天定的酒店。在同一个房间,同一间浴室,他把那天想做却没做的一切统统补上。疯到连他也咬不住滚烫的喘息时,秦笛忽然双手撑在他胸口停下了。

    “怎么了?”祁松言粗重的呼吸里依然满是关切。

    “你已经三分钟没有亲我了。”秦笛把膝盖向前蹭了半寸。

    祁松言被他的可爱一枪毙命,坐起身体,吮住了他的唇。

    然而疯玩儿的快乐并不能折损出分前的焦虑。

    新加入群聊不到半年的有手机人士秦笛终于后知后觉地了解到群聊的可怕。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几乎每一分钟点开消息,都能看到至少三位朋友在线崩溃。崩溃了就有人跳出来安慰,然后安慰者也莫名陷入崩溃,继而引发大面积崩溃,最后总有一个人站出来高喊我们要相信自己,然后整个群从凄惨一秒转为热血,金光闪闪的表情包唰唰怼过去,最后在暂时的平静中酝酿下一轮的崩溃。

    秦笛倒还好,没出分数顶多就是找他做家教的家长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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