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就被男人惦记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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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犹如登上山巅却一无所有的失落,本就寡淡的父子之情也随之淡去。

    陆思鸿流着眼泪,抽噎着说:“是。”

    爹爹常说,身为天元其实也是一件幸事,没有乾阳的责任也没有坤泽的无奈,一生平平淡淡,可苦读诗书,科举考试,也可娶妻生子或嫁入他门。

    陆思鸿便努力地读书,为了便是明年的春闱,等他考试一过,无论结果如何,家里便会为他说一门亲事。

    但这变故说来就来,自己终归还是逃不过。

    生在这大家族里,却是万般不由己。

    ——

    陆思鸿红着眼睛回到别院,常恩穿着一身白衣,身材欣长且一脸的书生气质。常恩此时也红着眼睛,担忧地看着陆思鸿,想来也是知道了。

    陆思鸿心头压抑的情绪顿时崩溃,跑过去抱住他:“爹爹!”

    常恩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本以为身为天元的你能躲过,没想到还是这样,思鸿,这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抓住爹爹的衣襟,此时却只有这个怀抱才能够让他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两父子一直抱着,痛哭之后该来的还是得来,两个人的情绪稍缓,常恩抹去眼泪,轻声说道:“思鸿还没吃饭吧,爹爹去给你热热。”

    陆思鸿点点头。

    常恩便吩咐了下人去热饭菜,两人子坐在房间里相顾无言,陆思鸿看着爹爹,爹爹其实并不老,其实算下来,也只有二十七左右,长得秀气却满目的愁容。

    陆思鸿知道,爹爹一直很想父亲,可父亲很忙,少有来,一来便是做那档子事。

    陆思鸿幼时便有这样的记忆,爹爹被父亲压在床榻上,一边哭一边呻吟的样子,他只能躲在门外瑟瑟发抖。

    等长大点了才知道那只是男子间的欢好。

    他们父子俩在这偌大的陆府中也是一种特殊的存在,常人为妾,甚至还有一常人孩子,在这种大家族中是不允许被存在的,却一直相安无事。陆思鸿也隐隐知道,其实父亲对爹爹有情,只是这种情,越不过朝堂,越不过权利,父亲想要的,只是内宅安稳。

    索性他们都是男子,没有宅院之间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饭菜热好。

    陆思鸿却已经没有什么胃口了。

    “其实,嫁入段国公府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父亲的那番话让陆思鸿认清了现实,他神色落寞,强颜欢笑,“以后爹爹就能在府里过的好一些了。”

    “傻孩子,段国公府那可是吃人的地方。”常恩一听到这件事情便又红了眼,“做妻嫁入段府都过不得好日子,更别提你只是做妾,还是段家大少爷。”

    陆思鸿瘪着嘴:“爹爹别哭。”段国公府的事情陆思鸿向来不了解,只看着爹爹哭,便跟着难受。

    陆思鸿心中酸涩,安慰道:“今天段管家说过,先拿画像回去让大少爷过过眼,我长得不好看,说不定别人还瞧不上我呢。”

    两父子却已经是心知肚明,这门亲事,除非是陆仲景舍得那几个珍贵的坤泽孩儿,否则便无力回天。

    但陆仲景又怎么可能将坤泽送去当妾?

    半月后

    院里迎来了客人。

    常恩正和陆思鸿喂鱼,一转身便看到了陆仲景,身后带着一乾下人,手里捧着金银细软,常恩脸一白。

    陆思鸿垂下脑袋,既然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接受现实。

    陆仲景一身长袍站在院落里,看着两父子。

    陆思鸿牵着常恩的手:“爹爹,我没事的,不久嫁个人嘛,以后还回来看你。”

    常恩脸色惨白没有说话。

    陆仲景带着人走过来,常恩看着陆仲景,作揖:“老爷。”

    陆思鸿:“父亲。”

    陆仲景眼睛却只在常恩身上,摆摆手,身后站出一个女子。

    女子一身衣服素雅乾练,眉宇漂亮,一双美眸打量着陆思鸿:“这便是思鸿了。”

    陆仲景:“这是段府来的教养妈妈。”

    教养妈妈朝常恩作揖,道:“陆公子且跟我来。”

    陆思鸿低着头,跟着教养妈妈进了里屋,却在进里屋的时候看见父亲要去抱爹爹,爹爹竟直接推开了父亲。⒉⒌零`⒏0⒏0

    陆思鸿:“!”

    然而还来不及细看,便进了里屋。

    之前的那些下人将东西搬进来,又抬着一些木器进了最里的厢房,又是烧水又是拿浴桶的。

    教养妈妈看起来十分年轻,进了里屋便规矩地朝陆思鸿作揖,道:“陆公子,我是段府的教养妈妈,姓木,在婚期前由我为你进行教导未来入府的礼仪和规矩。”

    陆思鸿:“好。”

    木妈妈满意地点点头:“还以为会有些麻烦,不曾想小公子如此配合,事已至此,既然什么也做不了,便好生地学着规矩,进了段府成了大少爷的人,一辈子衣食无忧自是没问题的。”

    陆思鸿知道她在提醒自己,点头:“是,我明白了。”

    木妈妈:“先说说入府的规矩吧,妾自是比不过明媒正娶的妻子的,不拜天地父母,不穿正红,入门需得走侧门。”

    木妈妈又继续说:“进了府,先得与正室,也就是夫人敬茶,得到认可,方能为妾。”

    “洞房花烛时,掀盖头,交杯酒一样不可少,需得好生用身子伺候大少爷,在府中,让大少爷满意才有好日子可言。”木妈妈看着陆思鸿的神情,继续说道,“头夜需得破浊道,点了阳才算完成。你是常人,浊道更加狭窄,破瓜时疼痛忍着,别哭闹,忍过一时,得了带血的喜帕,次日才能与老爷与夫人奉茶。”

    木妈妈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说:“大少爷脾气不好,有时动作过了便忍着,少爷那话极大,在乾阳中也是少见的尺寸,一晚少则两三次多则五六次,你………”

    木妈妈正说着,看见陆思鸿发怵的样子,便说道:“你是常人,那处狭窄乾涩,我们到此最主要的的目的也是扩一扩你的身子,为了让大少爷更器物更好进入,一旦点了阳,便一切水到渠成了。”

    陆思鸿茫然:“点阳,那是什么?”

    “点阳便是乾阳对天元或者是坤泽的一种标记,被点了阳,这一生便给了点阳者。”

    “若是少爷将你点阳,从此你会喜欢少爷,爱上少爷,少爷不在身边你会心烦意乱,辗转反侧,从内到外,打心底地喜欢上少爷,没有少爷便不能活的那种。”木妈妈笑着说道。

    陆思鸿只觉得有些荒诞:“喜不喜欢,也不能由己?”

    木妈妈:“当然。”

    陆思鸿红着脸,显然不是很相信木妈妈的这番说辞。

    “其实天元也可以将其他天元或者是坤泽点阳,只是点阳的时间只能持续几日。”木妈妈说着,忽然神情严肃地说道,“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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