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狐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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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宫胜笑道:“当然方便,还怕你不肯屈尊住在寒舍呢。不过,你不是说只是来小聚一下,怎么又有兴致多多逗留?”

    “我发现了一只很好玩的小猫。”陈峰时的回答真是风马牛不相及。

    南宫胜一时搞不明白,问道:“什么小猫?”

    “是一只又野性又会发骚的小猫。很是别扭,难以驯服。”

    “所以呢?”

    “我打算花些时间来驯服他。让他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南宫胜笑道:“听来很有乐趣,如果需要帮忙,只管吩咐。”

    陈峰时点点头,“一定,南宫兄的帮助说不定是关键。”

    “我一定不会推辞,这个结果说不定也是我期盼已久的。”

    两人相望,交换着他们才能懂的意思,同时大笑出声。

    第 14 章

    金狐鬼头鬼脑地从房门探出头来,不时地张望,确定廊间空无一人,随即小心翼翼地迈出房门,急匆匆地顺着游廊往南宫胜的房间走去。不时还四处张望,好像在避开什么人一样。

    来到书房门口,金狐附耳在门口认真地听了听,确定屋里没有声音,抬手轻敲房门。

    “进来。”南宫胜的声音传了出来。

    金狐又谨慎地望了望游廊的四周,确定没有人后,迅速地打开书房门,闪身进去。

    南宫胜看着他好像做贼般的举动,觉得好笑,起身迎上前去,搂住金狐,问道:“你在干什么?做贼啊。”

    金狐轻捶他的胸膛,嗔道:“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是谁?告诉我。谁这么大胆,敢欺负你,说出来,我为你报仇。”

    金狐推开他,往前迈了几步,待离得远些,转过身来,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南宫胜指着自己,反问道:“我?”

    “没错。”金狐点点头。

    南宫胜走上前几步,问道:“我做什么错事?说出来,我好改过。”

    金狐反问道:“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姓陈的留下来?”

    南宫胜答道:“陈兄与我是多年知交好友,也有许久不见了。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相聚,焉有赶人走的理由。难道你是吃醋,放心,我与陈兄只是好友,绝没有其他的意思。”

    金狐不安道:“南宫胜,我的直觉告诉我,留下他,对于你我的感情迟早会有一定的影响的。”

    南宫胜抱紧金狐,试图平复他的不安,说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一直爱你的,不论出现什么情况。”

    “真的吗?南宫胜。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听好是如果,我与一般人不同,你会怎么看我?”

    “什么不同?比一般人更英俊潇洒吗?还是比一般人更白目?”

    金狐很想跟他说,我不是人,是狐妖。但是想到知道真相后,南宫胜可能会出现的嫌弃的表情,就没有了开口的勇气。

    “先别说这些,你不觉得我们也有多日未见了吗?我很想念你。”南宫胜抱得更紧了些。

    金狐清楚地感觉到南宫胜下体早已肿胀的欲望,红着脸骂道:“南宫胜,你真是个大色狼。”

    金狐也是多日未与南宫胜亲近,早已心动,虽然嘴硬,口气中确实带着欲拒还应。

    南宫胜得到金狐的默许,笑意渐渐收敛,眸色更深,透着弄清蜜意……他捧起金狐的通红脸,深深地吻住了他。

    金狐脑际轰地一声,动作变得僵硬,怦然狂悸的热浪迅速淹没了他的紧绷与理智。他多日心中的不安被着深情一吻抚平,满足地申吟了一声,随即全身心投入那狂野烧炽的熊熊烈火中。他俩人之间,不存在人、妖之分,只剩下万物最为本能的肆意纠缠和炽热交换……

    理智化为灰烬,情欲缠绵却烧得正狂……

    午后的阳光透过轩窗照射入书房,书房地下散落的满地衣服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出旖旎春光。

    南宫胜沉静的睡脸沐浴在阳光中,宽阔的双肩和强壮的胸膛昭示着力与美,宛若俊美的雕像一般。金狐望着他的睡脸,乐陶陶地坐在地下,许久未得到满足的欲望终于被填满。

    问题是---

    他不是要来找南宫胜商量正事的吗?怎么会不知不觉、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地就与他成其好事了?

    但是当南宫胜吻住他的唇、吻遍他的全身的时候,他只会低哑呻吟,迫切希望南宫胜的进入填补多日来的空虚。

    “那些都不重要,现在该如何是好?”金狐望着满地的狼藉,心里七上八下,“要是让人看见啦,那可就糗大了。”人家金狐可是脸皮很薄的纯情小狐狸。

    金狐想也不想迅速地爬起身来,还因为动作过大而牵动了某个运动过度的私密部位。但是他连抽气也不敢大声,就怕吵醒南宫胜,最终不得脱身。

    金狐再次发挥狐狸机警的本性与敏捷地动作,快速地从书房溜了出来,正想往回自己房间,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金狐好奇心起,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

    前面的身影很是警觉,不是地来回张望,似乎非常害怕有人注意。

    金狐心中暗想,这南宫利自从桃柳楼那晚之后,整个人像是变了个样,以前总是自命风流、昂首挺胸,之后就变得萎靡不振、若有心事一般。这几天更是变本加厉,在自己家,这行为也像是做贼一般。金狐边想边摇头,不正常,绝对不正常。更加增加了他继续跟踪的决心。

    只见南宫利来到了花园一角偏僻的假山后,金狐也不敢靠得太近。就俯身藏于隔了七八步远的桃树后,虽然看不见人影,但至少能够听得个大概。

    南宫利的声音响起,故意压低的声量只能依稀分辨,“你住在这里可以,但是不能乱说话,也不能乱来。”

    “哦?在你看来,什么是乱说?什么是乱做呢?”另一个声音响起。

    桃树后的金狐瞪大眼睛,只能用力捂住嘴,才能抑制住尖叫的冲动。这是他多日来一直躲避的人—陈峰时!金狐真想用力捶自己,自己现在岂不等同于送上门来,任人宰割一般。左看右看,只想寻找机会逃脱。

    突然“啪!”地一声响起,金狐的动作停止,好奇心是他探出头去,只见南宫利的手高举,而陈峰时的脸歪到一旁,上面的掌印清晰可见。

    金狐虽然不喜欢南宫利,可现在真想拍手叫好,谁叫陈峰时更让他心里厌恶。

    陈峰时的脸突然抬起,紧盯金狐所在的位置,金狐连忙缩头,心儿砰砰乱跳。

    “喂,姓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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