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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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胸膛剧烈起伏,闻着满屋子暧昧的味道,险些被他气晕过去,大手一挥命令下属把这两人全部带走,衣服都是分开来穿,由人在一旁监督着。

    岑夏已经吓傻了,人坐到审讯室里的时候一直在抖,根本说不出话。

    而隔壁的封玦,一脸镇定地坐在自己老子面前,拒不承认被人监禁的事实,一口咬定那是两人间的情趣。

    “情趣?脖子上拴条那么粗的狗链子叫情趣?!”封子铭猛地站起来,指着封玦的鼻子怒斥道:“他床底下藏了什么东西还要我说出来吗?封玦!包庇罪的含义不用我在这跟你解释一遍吧!”

    “不需要。”封玦抬起头盯着自己的父亲,一字一句地复述着说过无数遍的供词,“我们是情侣,关起门在自己家里做爱,没有触犯到任何一条法律。”

    “至于床底下那些东西……”封玦说到这顿了顿,轻笑道:“不过就是些情趣道具,SM听说过吗?封警官。”

    幸好之前那些药他让岑夏扔掉了,不然搜查到就真的说不清了。

    两人正剑拔弩张地对峙着,一个年纪略大的女警推门进来,走到封子铭面前,也没刻意压低音量地说:“隔壁那个一直在哭,什么也问不出来。”

    “都说了他胆子小不禁吓,你干嘛还要关着他!”封玦从进门到现在终于面露急色,想起刚才岑夏拽着他衣角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就心脏发紧,生怕这家伙一时犯傻说出点什么,一脸不满地冲封子铭扬了扬手铐,“赶紧把这玩意给我解开,我要去接我对象。”

    “连个爸也不叫!”封子铭低喝了一声,把钥匙丢给旁边的人,拉开门大步走出去,“把那个也放了吧!”

    封玦迫不及待地往外跑,一出门正好看见岑夏被人带出来,小可怜眼睛都肿了,嘴唇和脖颈还带着他吮出的红痕,眼巴巴地往他这边看,咬着嘴唇,一副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可怜样。

    真是输了。

    封玦从未想过,自己会一朝栽到这样柔软的眼神里。

    封子铭:我也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和“儿媳妇”见面会是这种黄暴的场景……

    第18章 坦诚

    “还傻站着干嘛?不赶紧过来等着我去抱你吗?”封玦张开双臂,又凶又温柔地冲岑夏说道:“夏夏,过来。”

    岑夏呆愣愣地看着他,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封玦叹了口气,大步走过去把他抱住,“傻瓜,叫你呢。”

    “呜……封玦!”才刚止住眼泪的岑夏又湿了眼眶,双手紧紧环住封玦的腰身,“呜呜……对不起,我不应该……”

    “乖,有话回家再说。”封玦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冲他眨了眨眼,然后移开手给他擦眼泪,低哄着,“不哭了啊。”

    在一旁盯着两人小动作的封子铭冷哼一声,抬手指着门口,“赶紧走,别浪费公共资源了,回家腻歪去!”

    封玦理都没理他,拉开羽绒服把岑夏往里一裹,连体婴似的走出了警局大门,气得封子铭在后面直骂他。

    出了门封玦就把岑夏放开了,站在街边伸手打车,也没回头看他。

    岑夏这时候正敏感着呢,一看封玦不理他了,又偷偷掉起眼泪来了。

    警察局门口不好打车,封玦拦了半天都没拦到一辆,冷不防回头看见岑夏又哭了,睫毛都被冻成一缕一缕的,跟街边小乞丐似的,赶紧伸手去给他捂眼睛,“怎么还偷偷哭上了?”

    岑夏扁了扁嘴,“呜……你怎么不抱我了啊?”

    封玦简直哭笑不得,“外面零下21度,你想冻死我?”刚才是怕岑夏害臊,所以才把他裹到衣服里带走,这小没良心的倒好,竟这样倒打一耙。

    “那你刚才,是不是在演戏骗他们啊?”岑夏被捂着眼睛,睫毛在封玦手心里一抖一抖,“其实你根本没有原谅我对不对?”

    封玦此刻真的很想打开岑夏的小脑瓜看一看那里面究竟在想什么,到底要他说的多直白才能理解,“演戏?那你倒是说一说,我为什么要演戏?”

    岑夏说不出话了,封玦慢慢拿开手,俯下身注视着他的双眼,“如果我真的恨你,为什么还要跟警察撒谎?”

    岑夏听到这句话,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你什么意思啊?你这样说……是不是代表、代表着你有一点点……”

    之后的话怎么也问不出了,像是不敢确信,一定要封玦亲口说出来才可以。

    但封玦只是帮他拍着后背顺气,很冷静地说:“不理解就算了。”

    岑夏急了,“怎么能算了呢?你说出来啊!”

    “这句话很重要吗?”封玦依然很冷静,只是手指不自在地蜷缩起来。

    “当然重要啊!”岑夏都快急哭了,他做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这句话啊。

    “你确定要在马路边上听?”

    “确定!”

    封玦实在羞于开口,转头看了看四周,抬起双手捂住岑夏的耳朵,又让他闭上眼睛,趁着某辆公交车滴滴按响喇叭时,飞快地低下头在他嘴角吻了吻,而后贴着他的唇轻声说了句什么。

    身后的杂音那样大,但岑夏仍然听清了。

    “我也喜欢你。”

    回去的路上,岑夏一直贴在封玦的耳边小声重复这句话,好像怎么也说不够似的,每说一遍就要仰起脑袋去亲封玦的嘴角,像只粘人的小狗一样。

    封玦起初还会低下头任他亲,后来嘴角被嘬肿了,就按住他的脑袋不给亲了。

    家里一片狼藉,两人进门后先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又联系开锁公司给房门换锁。

    床底下那些手铐脚铐之前被当作证物拿走了,审讯完民警也没还给他们。

    封玦见他还在惦记这个,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他,“还想要拴着我?”

    岑夏支支吾吾不说话了,伸手抱住封玦,脑袋埋在他胸前当鸵鸟,好半天才闷闷地挤出一句:“你爸怎么来得这么快啊……”

    封玦听他话里这遗憾劲,照他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这要去问谁?之前是哪个小疯子不听劝,执意绑架我,还没收我手机?”

    “我错了……”岑夏使劲往封玦怀里拱了拱,臊得不敢露面,只小声嘟囔着,“我不是小疯子,我喜欢你。”

    封玦叹了口气,像是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真知道错了那就把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规定——非法拘禁罪给我抄五十遍。”

    “啊?”

    “啊什么,嫌少了?那就一百遍。”

    “没有没有!我抄,我抄就是了!”

    这么大了还要被罚抄,岑夏脸都红透了,拿着封玦的笔和本,搬个小板凳坐在茶几跟前,照著书上的词条一笔一划地写。

    封玦跟个教导主任似的在旁边监督他,时不时逗上他几句,“别光写,念出来,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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