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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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法律的肃穆庄严。”

    “对着神圣的法律说,以后还敢不敢违法乱纪了?”

    岑夏抄得都快吓死了,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封玦,“呜……老公。”

    “不许撒娇耍赖!”封玦嘴上这样严厉,实际却抽走岑夏手中的笔,揉了揉他发红的指节,“今天先到这吧,剩下的明天再写。”

    “谢谢老公。”岑夏反握住封玦的手,往他怀里去靠,小声保证着:“我一定会抄完的。”

    “撒娇精……”

    两个人正靠在一起卿卿我我,封玦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当着岑夏的面接通后立马把手机拿远。

    封子铭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听筒里响起,“到家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

    “忙着换被你带人撬坏的门锁。”

    对面静默了一瞬,似乎被封玦气得不轻,有拍桌子的动静传来,随后便是一个女生在旁边小声劝着什么。

    “一会儿过来吃饭!”封子铭吼完这句就把电话挂了。

    封玦无所谓地撇撇嘴,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岑夏感觉刚刚听到的女声有些熟悉,就问他,“电话里那个女生是谁啊?”

    “同父异母的妹妹。”封玦说到这揶揄地看了他一眼,“就是你之前跟踪我到咖啡馆,看见的那个女生。”

    岑夏眼神躲闪了一下,又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那,上次跟你在酒店的那个……”

    “也是她。”封玦太清楚他想要问什么了,一五一十地解释道:“我跟我爸关系不好,这些年来都是她在中间调解,上次她从别的市来找我,是希望我今年能回家,后来她航班延误走不了,我送她去酒店,还有疑问吗?”

    岑夏弱弱地举手,“那为什么要洗澡啊……”

    “想什么呢?”封玦一把拍掉他的手,“学校那天停水,我就顺道洗了个澡。”

    “那……你怎么从来都不说啊?”

    “你问过我?”

    岑夏回忆了几秒,问是问过,但还没等封玦回答呢,他就把人给那个了……

    “唔,对不起。”

    “行了,赶快去做饭吧。”封玦把他从小板凳上拉起来,抬脚就往厨房走。

    岑夏连忙拖住封玦的胳膊,眼睛往沙发缝里瞟了瞟,极小声地问:“你不去吃饭了吗……”

    “不去,自己家又不是没饭吃。”

    封玦玩笑似的回了一句,岑夏便很知趣地没有再问。

    关系僵硬的父亲,同父异母的妹妹,从封玦三言两语的描述里,岑夏敏感地察觉到什么。

    “老公说的对!”岑夏握紧封玦的手晃了晃,甜蜜地重复着他刚才说过的话,“自己家又不是没饭吃,所以我们去下馆子吧!”

    封玦被他逗笑了,心底的沉闷一扫而空,“好,下馆子去!”

    小剧场

    夏夏:我要听你说喜欢我!

    玦玦子:好,我……(此时公交车驶过:滴———)

    第19章 冬日

    冬天最适合的食物就是火锅了,翻滚的红油汤,码成一摞摞的羊肉卷,各色蔬菜丸子拼盘和冰镇果汁,吃起来就让人停不下嘴。

    两个人吃的好处就是不用进行伸筷子大战,封玦大部分时间都在给岑夏烫东西吃,把他面前的小碟堆得满满当当。

    “多吃点,瘦得跟麻杆似的,屁股上都没几两肉。”

    岑夏本来都要饱了,听到这话不知想到哪去,小脸不争气地一红,把封玦夹过来的肉和丸子都吃干净了。

    一顿饭吃完已是深夜,两人从火锅店出来时,外面正好在下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像扯落的棉絮,下得又大又密。

    岑夏伸手接了片雪花,一脸雀跃地说:“雪下得好大啊,明天可以堆雪人了。”

    封玦给他扣上帽子,牵着他的手揣到自己兜里,像个无情的家长一样提醒他,“明天还有五十遍抄写呢。”

    岑夏哼哼着不回答了,过会儿突然弯下腰抓了捧雪,作势要往封玦后脖颈里塞。

    封玦轻易地偏头躲过,紧接着蹲下身一把扛起岑夏,像土匪抢媳妇似的扛在肩头,迈开长腿跑了起来。

    索性火锅店离家不远,岑夏住的楼层也不算太高,封玦进门后还有力气把人按在沙发上扒光,接着再扛进浴室。

    岑夏小心脏跳得扑通扑通的,还以为要发生点什么,被封玦放下来时腿都软了,赶紧伸手扶住一旁的洗手台,然后又羞答答地转过身,趴在台面上撅起屁股来。

    封玦拿个毛巾的功夫,一回头看见两团圆圆翘翘的臀肉在眼前扭来扭去,青涩大胆地勾引着,又惊讶又好笑。

    “乱扭什么呢?”封玦低笑着拍了拍岑夏屁股,手掌伸进他粉嫩的臀缝里,摸上那被肏到熟红的穴眼,轻轻点了点,“这都肿了,不能再做了。”

    岑夏屁股一抖,浑身上下彻底红透了,双手捂着脸趴在洗手台上,像只熟透的虾子。

    封玦憋着笑把人拉起来,一面打趣他小饿狼、小色鬼,一面给他搓澡擦身子。

    岑夏全程低着脑袋红着脸,被说的急了连眼眶也红了,湿着眼睛跟封玦求饶,“老公,你别笑话我了……”

    “小色鬼。”封玦在他嘴角咬了一下,之后便不再笑他,洗完澡抱他回到床上,摸着他半硬的阴茎帮他打手枪。

    粉嫩的肉棒在麦色的掌心里被花样百出地揉捏,茎身顶端的铃口不断吐露出玉浆,岑夏仿佛踩在了一团云上,浑身轻飘飘的,很快就被封玦伺候射了。

    岑夏不好意思独自享福,窸窸窣窣地钻进被子里,却被封玦提着后脖领拎出来,用臀缝泄了回火。

    情欲酣畅之后,两个人拥在一起平复喘息,封玦的手在岑夏身上胡乱摸着,摸得岑夏直眯眼,猫一样地又打哈欠又抻腿,还把脚丫塞进他腿缝里。

    窗外风雪依旧,这个夜晚没有冰冷的铁链,只有温暖的肢体交缠。

    翌日清晨,岑夏从热烘烘的被窝里醒来,睁开眼却没有看见封玦躺在旁边,心突然凉了一下,慌忙跳下床往外跑。

    封玦拎着一袋子早餐进门,看见岑夏光着脚从卧室出来,刚要弯腰给他找拖鞋,就被扑了个满怀。

    “老公你去哪了?”

    封玦听见他这委屈的小动静,无奈地笑笑,带着一身凉气也不敢抬手去抱他,就低头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脑袋,柔声说:“先别抱,我身上凉。”

    岑夏纵使被冷得直哆嗦,也要紧紧搂着封玦不撒手,嗓音里细微地打着颤,“我……我还以为你走了。”

    封玦不得已上手把人推开,拎着早餐袋子晃了晃,“外面寒冬腊月的,我走哪去?出去给你买早餐了,小傻蛋!”

    岑夏这才注意到那冒着热气的牛皮纸袋,悬着的心彻底落回去,乖乖抬起脚让封玦给他套上棉拖,牵到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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