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强嫁 - 第174章 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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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Hannah女士,或者说没有接触过中医的M国中产阶层第一次经历不必吃药就可以减缓□□疼痛的奇妙。

    楚楚的力道没有妈妈大,也只能暂时让Hannah女士不要那么疼,减缓她的痛苦,耍的也只是点皮毛功夫,雕虫小技。

    但在Hannah女士看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她问楚楚: “你也是小医生?”

    "不是啦,我只是个小学生。"楚楚用她不太正统的英语说。

    小学生在M式英语里,可以用Pupil,也可以用schoolchild,楚楚用的是Pupil,这个单词也可以用作艺术,音乐等特长类的学习者。

    所以Hannah误解为是,她是一个从小就在学习医术的小医生。

    看起来还不到十岁的孩子,还是个儿童,如果说作为兴趣爱好,学点钢琴,舞蹈,在M国的孩子中很普遍,但儿童学医的Hannah还没见过。

    她又问楚楚: “在花国的孩子中只有你学医吗,是因为爱好吗?”在她看来,小Baby做一切,都应该是出自爱好和游戏。

    楚楚的英语半调子,听的也不大懂,以为Hannah是在问她上学的事,纠正说: "不是的,我们花国所有的孩子都会学习,读书。"

    但她蹩脚的英文导致信息传输错误,在Hannah听来就变成,花国的小朋友人人都在学习中医了。她不敢相信,问楚青集: "真的吗?花国的儿童都从小学中医?"

    甭看楚青集费心费力搞了很久,还专门在这两位女士面前把林白青塑造成了个无所不能,但凡事是要讲证据,讲亲眼所见的。

    而M国的中产阶级,因为西方媒体的一贯抹黑,对花国的一切都存着偏见,于中医的印象,跟yue南人的马杀鸡差不多,还不如瑜伽和灵修。

    林白青行医又比较踏实,一分是一分,不喜欢故弄玄虚,这就搞的楚青集想要搞点吹嘘,搞不起来。

    而因为楚楚这一折儿,他发现机会来了。

    他说: “是的,我们花国的孩子都从小学习中医,中医在我们国家,也是一项比现代医学更加权威的医疗项目。"

    Hannah信以为真,感慨说: “哇喔,看来中医在东方,是个像音乐

    ,艺术一样庞大的产业。”林白青听楚青集吹的有点过分了,遂说: “二叔,收着点吧,别吹的太狠了。”楚青集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不叫吹牛,这叫营销。”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了。

    想要向另一个种族,群体介绍一门产业,不能单只推举,或者塑造一个人,因为一个的能力再

    强,它也只是个个体,代表不了一门产业。

    想要让另一个种族接受一门产业,你就必须以群体为背景,来塑造个人。话听起来没啥差别,但收到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在有了楚楚做基础后,林白青的医术,就让和Hannah和Madeline两位女士期待上了,当然了,主要也是她俩的病比较复杂,能叫林白青发挥得出来。

    她终于给Madeline女士诊完脉了,然后说:“你每次做干针治疗,应该都是在月经期间,要我猜得没错,干针治疗对你的月经是有治疗作用的,它治好了你的痛经,在做过几次治疗后,你的痛经症状就消除了。"

    Madeline连连点头: “是的。”又说: “所以我丈夫始终不愿意承认是干针技术有问题,而认为我的病应该是别的原因。"

    林白青笑问: "想知道原因吗?"

    Madeline点头: “当然。”

    林白青先说: "你们海军部队所谓的干针虽然发源自我们花国……"

    Madeline还挺严谨的,说: “不不,亲爱的,关于这个知识点,我想纠正你一下,据我所知,干针技术是M国人发明的,而非花国,它在M国军队应用也非常广泛,就比如我丈夫,就是干针爱好者。"

    "所以你也认为针灸技术并非花国的文化遗产?"林白青问。

    Madeline笑着说: “我丈夫就在军队工作,干针技术就是他所在的第七舰队的军医发明的,这个历史渊源我非常清楚。"

    说起这个,就得说说目前关于整个针灸大项的起源之争了。

    就在前段时间,han国趁着花国不注意,悄悄给针灸技术做了非物质文化遗产申遗,虽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最终没有批准这个申请,但han国人凭借舆论宣传在国际上火了一把,其的针灸企业也接到了很多国

    际订单,狠赚了一笔钱。

    用营销的行话说,就叫黑红也是红,反正han国得利了。而M国的针灸起源自七十年代,yue南战争时期。

    是驻军夏威夷的第七舰队的军医从yue南人手里学来的。这也是为什么Madeline会坚持,说干针技术是M国发明的了。

    那帮军医从战场上学到以后,否认了师父yue南人的存在,把它当成自己的发明了。但是,yue南人的医术是从花国学的,本身学的就不咋地,教的学生更差劲。所以针灸虽然在M国军队中应用比较广泛,但副作用也很大。

    而因为所导致的危害大多是筋膜的脏器的轻微损伤,现代医学的精密仪器在这两块又不太敏感,所以才会治坏了很多人,人们却指证,怀疑不到它上面。

    就好比Hannah和Madeline女士就是。

    她们在做过一段时间的针灸治疗后,均出现了莫名其妙的疼痛症状。

    但因为疼痛皆发生在X光片,CT等仪器拍不到的筋膜,经络之中,所以她们指证干针时找不到证据。

    去寻求别的医生吧,西医没有这方面的治疗,于是她们就一再被生理疼痛给折磨。当然,Madeline之所以有偏见,是基于她所知道的知识,听到的宣传。林白青既然花了半个小时帮她把脉,自然就有底气反驳她。

    她说:"首先,你是因为宫寒,贪冷贪凉而痛经的,在经期做治疗没有错,不过应该要上补针,但你的干针师父技术不到家,给你做的是泄针,女性的子宫通过髂腹下神经,能够接连到全身的经络,而当你的寒气被泄出去,就通往了全身的经络,于是你全身的关节会莫名发寒,发困,它跟疼痛还不一样,是可以用止痛药物来抑制的,它让你烦躁,不安,但仪器却查不出任何原因。"

    这种长篇大论,再加上经络的英译是地球的经纬度,经气则被翻译为生物电,像Madeline这种不在医学领域的人她是完全听不懂的。

    而Madeline大概懂了一点: "所以我确实是因为针灸出的问题?"得,边治边说吧。

    林白青先让楚青集带楚楚回家去陪她太公公,又开了单子让门诊大夫去抓药,拿金针,等到东西备齐之后,关上治疗室的门,示意她俩脱衣服,就要同时给俩人做针灸了。

    顺

    带,她还得普及一下针灸知识,再跟这两位女士论证一下,为什么针灸会是花国的文化遗产。而关于这个问题,就从人们在得病时最在意的一个方面,疼痛开始。

    首先,M国医生所谓的干针是哪痛扎哪儿,扎的只是一个穴位,阿是穴。阿是穴在中医上讲,就是痛处的意思。

    痛处下针便为阿是。但它所治疗的不非疾病的里症,而是表症。

    而且它有跟别的穴位不一样的是,下阿是穴,扎针时人会特别痛。而别的穴位就不一样了,只要做针灸时找准穴位,扎针是痛的。

    关不痛这一点,在国人看来只是针灸的入门。一个大夫要扎疼病人,他的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但在M国人这儿,扎针不痛是很不可思议的。就不说Hannah女士因为楚楚刚才的推拿,已经觉得得中医很神奇了。

    林白青先给Madeline女士上针,而她上的,恰是金针。

    众所周知,金针的功效除了心血,就是养气血了。

    真正的金针入体,人不但不会感觉到痛,而且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劲儿,那种舒适会随着金针入体,随经气迅速的蔓延向全身,能于一瞬间让人的四肢百骸都仿佛在受抚慰一般。

    而于经气已经滞堵了很久,浑身胀淤的Madeline来说,花国针灸,她先体会到的就是入肤不痛,她忍不住感慨说: “天啦,你一点都没让我觉得痛。”

    这是一副昆仑金针,金质是表面最细,最密的金属。制成针,也跟人体最能相融的针。

    因为楚春亭持续不懈的努力,目前每家诊所都有一副金针。

    这副针给Madeline女士扎了,给Hannah女士,林白青就用了一副普通银针。Hannah随着针入体,也是先惊呼不痛,再感叹舒服。

    林白青继续说:“在你们M国的医生看来,针只是针,扎进皮肤就行了,但我们中医不一样的,你们用的是钢针,它天性寒,是寒针,适用于天生体躁,体逞阳象的男性,但并不适宜于女性,要我猜得没错,在你们军队医院做过针灸治疗的患者,女性在做完后体感不适的概率远远大于男性,对吗?"

    在林白青,她只是就事论事。

    但Hannah和Madeline却非常惊讶,齐齐惊呼了起来。

    因为在军属中,确实流

    传着这样一个共识,那就归女性在接受干针治疗后,会产生不适症状的概率远远要大于男性。

    没有证据就不能乱说,再加上国外的人们更注重隐私,所以军属们谈论这件事时都会很隐晦的去谈。

    却没想到林白青居然会知道。

    Hannah想了想,终于问了一个对的问题,她说: “我想,中医的针灸和M国军队的干针是不一样的,但是Lin,你能告诉我,它们之间有什么不同吗?"

    这该怎么举例了?

    林白青想了一大堆关于经络,经气的理论,但想了想东西方文化的差异,怕她们听不懂,遂试着举例说: “就好比花生,海鲜,大多数的人不会过敏,但依然会有一部分人群是会对它有过敏症状的,我们中医的针灸,是一款不论任何人使用都不会过敏的技术,而M国的干针,则是一款会过敏的不良产品。"

    Hannah和Madeline其实还是听不太懂。

    但真正意义上从穴位入针,又是金针,那种体感太舒适了。

    舒适的Madeline在连连点对,而Hannah的症状要相对轻一点,已经差不多好了,认同度就比Madeline还要高。

    而凡人,不论东方还是西方的,都是会联想的。

    那不,林白青正在给Madeline调针,Hannah忽而说: “嘿,Lin,我的丈夫只要做完干针治疗,就总会显得很疲惫,对了,他还会尿气味非常难闻的尿,这个算过敏症状吗?"

    Madeline的趴着的,听到Hannah这样说,笑着说: "Hannah,也许Milk不是去做针灸,而是喝了一晚上的酒,我想,他应该是在欺骗你。"

    不论国内还国外,当聊起丈夫的时候,女性们的态度都差不多。

    林白青也是这样想的,她也觉得Hannah的丈夫是跑去喝酒,而非做针灸了。所以也笑着摇了摇头。

    但Hannah却说: "不不,做完干针治疗他是不会喝酒的,因为如果在治疗后饮酒,那天晚上他就会发高烧,烧的非常很严重。"

    Madeline显然不太相信,还在笑着摇头。

    林白青心里却是一机灵,问Hannah:

    "你丈夫做完干针治疗,尿是不是会有一股浓浓的,嗯……腐烂掉的,臭鸡蛋的味道?"

    Hannah也是趴着的,激动的差点坐了起来: “是的。”

    又形容说: “那种味道会长久的停留在卫生间里,需要喷大量的空气清新剂。”

    林白青明白原因了,她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被针扎到了肾脏,并引起了轻微的肾脏包膜炎症,他喝完酒发烧也是这个原因。"

    外国人虽然不懂经络和经气一类的东西,但肾脏发炎她们是懂的。

    肾脏,于人来说非常重要的器官。

    而肾炎又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病,虽说不会致命,但听起来也是很吓人的。Hannah惊恐的问林白青: "Lin,请你告诉我,他该怎么办?"

    林白青还是那句老话: “我们中医不以病治病,而以人来治,所以我必须要见到你丈夫本人,才能确定他的问题出在哪里,并给他做治疗。"

    Hannah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显然在思考什么。

    而Madeline在林白青终于拔针时,说:“Lin,我需要非常郑重的向我的丈夫推荐你,以及你的疗法,我还要告诉他,花国的针灸,才是真正拥有治疗效果的针类治疗方式。"

    林白青已经拔完针了,笑着说了声谢谢。

    她心说,要不是为了给中医正名,我又何必坐12个小时的飞机来一趟?

    当然了,医学方面,技术是关键,所以就这样,林白青以技术说话,成功的改变了两个M国中产阶级的观念,让她们认可了中医,以及中医的针灸。

    不过事情比林白青能预想到的似乎还要好一些。

    因为Hannah在犹豫片刻后,突然说: “Lin,如果方便的话,我想邀请你去参加一场宴会,一场军队的宴会……"怕林白青会拒绝,又说:“宴会是在海上,而且将会有非常的烟花表演,你的女儿肯定会喜欢的。"

    再说另一边。

    一栋位于高档社区的住宅门口,已经九十高龄,瘦成了一把骨头的楚春亭正在痛斥儿子: “没出息的东西,只会搞点裙带外交,就知道拿青青当敲门砖。"

    他年事已

    高,虽然拄着拐杖还能挪几步,但平常基本已经是轮椅代步。而既楚楚来了,轮椅就归楚楚推了。

    楚青集无奈的说: “爸,中成药经历了十年艰辛,才得FDA的认证,刚刚上线M国,针灸又迟迟申请不到医疗许可,M国官方对于我们花国人始终是带着偏见的,我不搞裙带关系,我还能怎么办?"

    又说: “您能不能别老当着孩子的面骂,您叫孩子怎么看我?”

    楚春亭回头,看正在给自己推轮椅的楚楚,笑问: “楚楚,你是怎么看你二外公的,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单凭楚春亭的嚣张,孩子就惯坏了。但楚楚有个非常威言,且讲君子之道的爸爸。

    楚楚经常被外太公带出去惯坏,又回家被爸爸修理一顿,给修理好。

    别看她总是嚣里嚣张,坏兮兮的,但面对大人的时候乖巧的很,比向来以擅拍马屁而著称的楚青集还要会讨老人欢心。

    她说: “太公公,二外公是长辈,我是不可以评判他的,您骂他的时候我都是把耳朵闭起来的,我一句都没听见。"

    楚青集故意拉扯上楚楚,就是想让这小丫头劝劝老头子,少骂几句。结果她说啥,她闭起耳朵了,一句都不听?那不扯淡嘛,人的耳朵哪能闭得起来。楚青集有点生气,就去揪楚楚的耳朵,想给她个教训。

    但这小丫头可不是小雅,没那么好欺负,楚青集悄悄伸手,准备偷袭,揪她一下,结果手眼看够到,楚楚推着老爷子突然发力,猛跑几步,吓的老爷子差点没叫出声来,又停下了轮椅,说: “太公公,您骂就骂,没关系的,我会把耳朵闭起来不听,你狠狠骂二外公吧。"

    楚春亭给这小丫头逗的哈哈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回头对追上来的儿子说: “瞧你那点出息,白青和楚楚,哪一个都比你强。”想当年楚青图是对照组,接受无脑夸的楚青集。

    但现在不一样了。

    虽然楚青集想着法子把老爷子单独接出来放在身边培养感情,但是邪了门了,林白青和楚楚在这老头心目中的地位,任他怎么离间,都岿然不动。

    就叫楚青集觉得特别挫败。

    其实凭良心讲,如今的楚青集凭借全M国几十家中医诊所的股份,并不差钱,但正所谓佛争一桩香,人争一

    口气,他当然不愿意老爷子把所有的东西全留给楚楚和林白青,找机会就要贬一贬她们,突出一下自己。

    这时林白青还没回来。

    他就得批评林白青几句。

    他说: “爸,是,我是没出息,只能搞点裙带关系,但白青呢,她才是灵丹制药的大老板,她手握69%的股份,营销方面不就该她来搞,但你看她是能搞营销的人吗,她还是个女同志呢,可她连裙带关系都搞不了,说难听点,要不是我和我哥,她妈,我们一帮人的帮衬,她能干成啥?"

    楚春亭的偏心眼儿,最不喜欢听人损他孙女,想骂儿子一顿又找不到理由,心里也确实觉得林白青在搞关系方面差了点。

    这不,老爷子正皱着眉头呢,就听身后响起孙女的声音来。

    “二叔?”她喊。

    楚青集一听到林白青的声音,又是秒变脸,立刻转身: "青青回来啦?"

    林白青望着二叔,说: “有件事情我估计你听了会很开心,Madelin和Hannah邀请我后天去参

    加第七舰队所举办的海上宴会,对了,Hannah女士还说,让我帮她丈夫治个病,而她丈夫是第七舰队的军需官。"

    楚青集愣了一下:"后天,海上宴会?"

    又说:“怕不是欢迎花国海军的海上宴会,她们居然邀请你了?”林白青是不懂交际,也不会搞营销,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用处。

    而且灵丹堂和汉唐医院能做起来,大家的帮忙固然少不了,但最重要的,还是她一直在用药和治疗方面的坚持,核心竞争力是她和一帮大夫们的医术。

    医疗方面,营销当然重要,但真正重要的还是医术。这方面,她也必须跟楚青集争个高低。

    她说: “我特别感谢你能把她们带到我面前,我是个中医,确实不怎么懂交际,但是二叔,真诚永远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她们认可我的医术,所以要请我去一趟海上宴会,给她们的丈夫介绍一下中医。"

    要知道,楚青集做梦都想接触第七舰队的人。

    因为掌下他们,就等于掌下了国防局,而能拿下国防局,就能拿下公费医疗。但是,他折腾了几年,也只接触到了几个军属。

    林白

    青这医术还真不是盖的,只做了一回针灸,就能打入人家的社交圈啦?且不说楚青集还在发懵。

    林白青揽过闺女拍了拍,又香了口她奶香香的额头,说: “准备一下,可能不用等年底,这两天

    你就可以见到你爸了。"

    因为顾培去集训,楚楚已经有半年没见了。

    而这次的联合军演,现在是在夏威夷,半年后将是在南海,顾培他们是全程封闭,要封闭一年的,也就意味着楚楚一年都见不到爸爸。

    这小女孩从小到大,事无巨细都是爸爸操心。

    爸爸呢,不咋会疼她,还总是凶巴巴的,所以小时候的她只爱妈妈,总觉得爸爸是多余的,还经常跟爸爸抢床睡,想赶走爸爸。

    但这长达半年的分别,终于让小女孩明白了什么叫爱,什么叫思念,什么叫想念爸爸。

    "我想爸爸,我现在就想见爸爸!"她很开心,可小嘴巴一撇,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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